得到了主子的指示,许多事,程良便更知道该如何去掌握分寸。
“属下明白了!”
至此,程良方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承华殿。
一室寂静。
转眼望向窗外,眼看着外面的天就快要亮了。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
每一件事,都来的让人猝不及防,亦无不令他绷紧了全身所有的神经。
明明已是身心俱疲,但却亦毫无睡意。
愣愣地望着窗外,隐隐约约尚还可见云水阁阁楼上所照耀着的烛火之光。
但此生,却再也不见了那个温暖的身影。
就这样远远望着,不知过了多久,轩辕翰方才收回了视线。
继而缓缓掏出,并打开取出了衣上云替那名王府侍卫送回来,并亲自交到自己手里的火漆密函竹筒。
却是顿时间,只见他朝那纸密函上渐渐瞪大了一双深邃的眼眸,目光急急认真地落在其字里行间。
“永乐公主已回到东宁,并在煽动其下势力唆使其兄梅志煊讨伐西秦,还望殿下提早做好应对之策!”
“该死!”
随后,霎时间,其眉宇之间顿现出一股冷厉至极的气势来。
而此时。
陆天骄的信,亦很快便被人送到了拓跋泽的面前。
自打与梅汐媛结盟后,拓跋泽更是不惜亲自命自己的人马一路将其护送回其母国,东宁国。
至今,算算亦有数月。
拓跋泽已经有许多个日子无法安睡了,今夜亦是如此。
心事重重地坐在一盏昏暗的烛火旁,自言自语道:“算算时间,也应该有消息传回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那个贱人,她答应本皇子的事,却又中途反悔了?”
一念至此,他突然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虑,将一拳重重地砸在面前的案上。
扬声变得暴躁了起来:“这个女人,她若是胆敢背信弃义,本皇子势必一定会追到东宁去,让她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朝其禀告说:“大皇子,来信了!”
闻声,他顿又嘴角一抽,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来,变了一副嘴脸,说:“哼……本皇子就知道你不敢。”
说着,便一把将侍卫手里的信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展开来一看。
虽然并不是自己正在期待着的消息,可眼下这个消息,却似更让他感兴趣。
只见信笺上落着区区不过几字:“秦王府置丧……”
然仅仅只看到开头这几个字,至今尚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拓跋泽,便不禁惊讶连连地问那侍卫。
“秦王府在置丧?”
“秦王府有何丧事?”
那侍卫亦是道听途说地回答:“听说是秦王妃殁了!”
侍卫话音刚落,拓跋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次连连朝其确认。
“什么?”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