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思德喜笑颜开的恢复了轻松的神情,频频点头称是。
“至于办公室那点破事,总有一些垃圾人在做搅屎棍,不怕威吓,自然要看清形势。确实有些人在公司里可以无所事事,为所欲为,是仰仗有背景;但大多数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也是为了推诿责任。”秦非说起职场也是一套一套的。
这时候我注意到在一旁不断沏茶倒茶的忠叔,一脸云淡风轻,也不插话,表情也是古井不波。
我就转向忠叔,问:“忠叔,这是啥茶啊?”
其实,我内心很期待听听老前辈的意见,就把话题引向他:“晚上喝了会不会睡不着啊?”
“哦,这是白茶,这一款是白毫银针。晚上喝了不会失眠,挺养生的。”忠叔微笑的跟我解释道。
“嗯,嗯,味道很好闻呢。”我把茶杯凑近鼻息。
“这是极品啊!”宇思德突然说道。
“我在小马国那边留学,结识了不少闽越省的富商,常跟他们一起喝茶聊天,知道这白茶里面,除了白牡丹,最值钱的就是白毫银针,一斤几十万的都有呢。”宇思德很识货的样子。
“那是,那是,不过这款是我前几年偶尔得到的,朋友给的友情价,也就是3万块一斤,我就留了几斤。”忠叔解释道,“这批茶,年份不错,到我手上时,也储存有不下十个年头了。应该是市价能值个十二三万一斤吧。”
“是吗?”宇思博立马来了兴趣。“那大管家,还有几斤?给我来点?”
“好啊好啊,你要几斤?”忠叔对生意的热衷与激情,顷刻高涨起来。
“我下个月要给我舅公姥爷拜寿,你这包装档次怎么样?来个六斤有不?价格你看着开,加一点也行。”宇思博无时无刻不想在秦非面前,展示一下财力。
“哼。忠叔,您卖他20万一斤吧,六斤也就120万。”秦非恨恨的说了句。
“嗯嗯,友情价,友情价,20万一斤,可以接受不?”忠叔笑嘻嘻的望向宇思博。
“啊,这个......”宇思博没啥反应,宇思德倒是率先有点语塞了。眼巴巴的看着我,看看秦非,看看宇思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