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收益可能是这家国内企业的幕后股东,人家在国外把好处拿了,在国外做劣行行当,国内的企业股东、管理人员,未必完全清楚这些事啊,你说对不对?
你要判定一家国内企业有罪,要证明他们主观上就有恶意,客观上不正当获益,多难啊?”
“这......”我一时语塞。
“至于公开发布招聘信息,人家既然公司合法,既然真的有人也去国外工作并且赚到钱了,这家公司看起来并没有违法违规,不是吗?”
“那没有办法阻止他们这样作恶了吗?”我很认真的问道。
“刚才这些也是我的分析和一些海内外的朋友的分析,也不能代表就是真相啊?
我没有办法查明最终多少人在中南亚失业,多少人回来,多少人滞留当地,谁是托,谁是受益者,谁布的局。
我是谁?一个平头小女子,有这能力也没这精力。
就算查这种事有好处,我也不会去做,更何况没好处!
我自己的赚钱小目标都还没实现呢!”秦非一撅嘴,沉默了下来。
良久,我按了按自己有点发烫的小脑瓜子,梳理了一下,才继续提问。
“可是,你怎么有这么多朋友,这么快就有这些结论?”我很吃惊。
“你猜!”秦非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那非儿,我明天就去面试,到这家公司去看看。”我坚定的说。
秦非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到:
“好吧,那我明天不回海岛,请个假陪你。就当给你开个应聘技能短训班吧。”
第二天一早,秦非就拉着我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