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好像都不舒服。
季聿白看不透嘴里全都是谎话的小姑娘到底哪句是真的,索性全部都当作假的。
只听她哭得惨不惨,叫的声音大不大。
窗外狂风吹了半夜,终于在凌晨时停下。
精疲力竭的林连翘被季聿白抱着去洗澡。
他随便扯了床单,换上新的,林连翘挨着床就想睡,可她还勉强睁着眼睛对他说,“我要我房间睡觉。”
“就在这儿睡。”季聿白帮她把被子盖上。
林连翘挣扎了不到一秒,躺了回去,“床单……”
季聿白哼笑一声,看着她酣睡容颜,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
伺候完小祖宗的季聿白又不辞辛劳地将林连翘房间的床单给掀了下来,从她柜子里找了新的换上。
眸子却看到林连翘放在梳妆台透明盒子里的烟紫色水滴状耳坠。
他将耳坠取出来,一手拿着床单,一手拿着耳坠,上了三楼。
随便把林连翘床上的床单塞起来,季聿白帮她重新将耳坠戴上,这姑娘睡得沉,耳朵上的异动都没把她吵醒。
掀开被子,季聿白上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对季聿白来说相当娇小的一团,缩在他的胸口处,一呼一吸都洒在胸口上,说不出的痒。
一早,庄如真没等到林连翘来吃早餐,去她房间里看了一眼,瞧她罕见睡懒觉,想着林连翘昨天给自己赚足了脸面,便没喊她起床。
睡足了觉,林连翘一起床,腰就散架般的酸疼,差点没又跌回床上去。
在心里把季聿白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艰难扶着四周可扶的东西去了卫生间洗漱。
好在季聿白还算有一些克制,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没有痕迹,只是私密处……真是一言难尽。
她忍着说不出的羞意与古怪,又洗了澡,换了件新衣。
“林小姐,现在我可以打扫房间吗?”负责打扫的佣人尊敬地问。
林连翘尾巴立刻炸了起来,这才突然明白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貌似床单也换了……
她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可以。”
说完,她走路无声地躲在暗处观察佣人打扫。
听佣人暗暗嘀咕,“奇怪,昨天早上我换的是成套的用品,怎么少了一件床单?”
她将被子和床单全都换成新的,然后抱着东西往外走。
林连翘在自己房间里绕了一圈,没发现那张被弄得完全湿透的床单。
幽幽跟着佣人到家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