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鲁干嘛?
又不是不给!
朱婉清叹了声,没好气:“香君姐,以后注意点,阿沫已经成年了。我看到没事,让阿沫看到了会怎么想?”
李香君差点没憋出内伤,还不是你家阿沫干的好事?
还“看到了会怎么想?”呵,早被你家阿沫看了个遍。
你家阿沫不但成年了,还会干成年的事。
“婉清,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内衣松了,要换一下。”
朱婉清眉头微皱,也没多想,离开了房间。
李香君脸色怪异地看着她走出房间,并顺手关上门。
真是好单纯的女孩子,这都不起疑心吗?
说是要换内衣,脱了后突觉得四肢发软,骨架都要散了。
毕竟初尝爱之味,又是一个那么强健的男人。
想了想并没换上新的,而是穿上睡裙将自己四平八稳摔在躺床上,盖上春秋被睡觉。
似梦非梦中,她也说不清是在梦呓,还是在幻想,脑子好像很清醒,却又与现实分隔开来。
不断出现更衣室里的各种细节,当时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被一种冲动充斥着,甚至都说不出鱼水交融时是什么滋味。
而此时,那画面的细节就好像放慢了动作,是那么逼真。
被热水熏暖的背脊,猝然抵在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这一热一冷的反差感,激得她浑身发颤。
此时若是有人在房间,会发现她的呼吸变重,喉咙间发出令人羞羞的低吟声……
而在另一个房间,朱沫进了房间也没再出来,不一会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他的睡眠状况向来差,但这么早睡还是头一回。
这倒是苦了朱婉清。
知道朱沫和李香君在家,特意提前回来,结果一回来,竟像是给两个人催眠了似的,撇下一个人都跑去睡觉。
一个人泡着茶,茶是越喝越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