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看了看夫人又继续说道，“夫人，你还记得又一年吗？大人那一天经常说忙，很少回来休息。很多时候都是在衙门里面居住的，按理说那么忙，大人应该会很疲惫。可是大人却荣光焕发，精气神那是异常的好啊。”

红叶说完停顿了下来。

春燕脸色苍白，没有了血色。

“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这些。”

红叶急了，“夫人，奴婢怎么没有跟你说这些。奴婢说了啊，可是你并不想听这些。”

“有一次奴婢提了几句这件事情。你还因为这件事情打了我。说我乱嚼舌根子，你忘记了吗。”

春燕这才想起来，有一年确实打了红叶，好像就是因为自己觉得红叶说了老爷的坏话，自己心里面听起来不是很舒服。

春燕看了看红叶一看，在看了一眼她的脸颊。

“还疼吗？”

红叶愣了愣，笑着说道，“小姐打得，不疼。”

春燕一下就湿了眼眶。

“是我对不住你，打了你。”

“小姐是什么胡话，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你打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被你打。小姐打人一点都不疼，跟一个小猫挠痒痒一样，不疼。”

“小姐永远都是我的小姐，永远都是。”

春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没想到对自己最好的还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

“你去查一下书琦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在。记住，不要留下痕迹。”

“夫人，是一锅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