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想了,但是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提的。”
“那是什么?”
陈妹妹“那台州县附近以前不是煤矿吗?现在煤矿所剩无几了,当地政府在寻找出路。”
台州县是京州市的外县之一,京州市有管辖权。
“这事跟你有啥关系啊。”
陈老板不明就里。
“你忘了,外公活着的时候就是县里领导?临死还在做转型的努力。”
对了,20年前外公还活着的时候,就是在搞台州县转型,只不过当时受困于投资商比较少,一直不温不火,后来上了一股火,没多久就离世。
也间接的影响到外婆的身体,过了五年,也离开了大家。
台州县没发展起来就是外公一辈子的痛,开国后转到地方工作,做过厂长后来抓经济时期调到台州县做发展经济。
但那时有钱的企业都满足不了大城市的需求,虽然领导班子都知道煤矿行业不长久,但没有办法,根本没有其他产业,虽然后期种植果园、畜牧业,但依旧远在煤炭行业之下。
如今煤炭行业日渐衰败,整个台州县人口流出极为严重。
“我倒是想起来了,外公临死时候还说呢,如果将来能发展起台州县经济,也能含笑九泉了。”
虽然外公没得早,但是陈老板还是对外公有着很深的印象。
1米7几的身高,腰背挺的笔直,洗的有些发白的衣服,总是一丝不苟的神色,然后从兜里翻出买来的冰棍给清茶吃。
那一年清茶经历了两件大事,他有妹妹了,小小的皮肤皱皱的,好丑啊。
他也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外公。
外公在办公途中,突发心脏病,在医院住了几天没有抢救过来。
自那以后,外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5年后的暑假结束,陈老板背着妹妹被母亲接回京州市,没想到那一别就是永远。
外婆和外公是在部队相识相爱的,一辈子感情颇深,从来没有拌过嘴,也没有吵过架。
可以说陈老板的三观从小就被外婆外公影响。
想到这里陈老板心里还真不是什么滋味。
“那你是想让我帮帮台州县?虽然哥哥现在有点规模,但是盘活整个台州还是有些困难的。”
“不是,台州县现在正在修路,作为省界县城,这些年一直有一段通往隔壁省的路没有修通,以前的煤地现在正在积极转型,想拉一批投资商,不过投资商还在观望,哥你不是计划一条开肉食线吗?
台州县畜牧业比较发达,质量也很好,我们也能用更低廉的价格解决我们的生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