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转眼而至,昔风云如约来了仁世国王宫。他很诧异,这冷冷清清的仁世国王宫。
白日里昔风云去了沈蔼堂,人来人往,昔风云有点遗世独立,他与所有的热闹非凡格格不入。
那天沈蔼堂的酒“一日逢君”,让昔风云不胜凄凉。他只想到秋风悲落叶,萧瑟无边。
昔风云如此不喜中秋,而这一切像个秘密,记载着昔风云曾经的过往。
昔风云辗转腾挪,几个飞跃,已悄然立在了沈凤箫的屋外。
透着屋内的灯火,隐约沈凤箫的影子突明突暗,显然像在等人。
昔风云发现并无侍从宫女,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便是这轻微的动静,只听屋内人“咦”了一声,声音中竟全是欢愉。
“昔风云来访,请见沈国主!”
沈凤箫拉开门,却见屋外空地上,昔风云站着,眼中满是惊讶,因为昔风云面前立着一个蓝紫色外衫的长者:沈叶慈!
沈凤箫惊讶万分,这怎么可能?
昔风云只听沈叶慈问自己:“你见我何事?”
“晚辈在凤凰岭答应沈国主今夜到访,我只是应诺赴约。”昔风云双手作揖,恭敬答道。
只听沈叶慈回道:“是吗?”便不再言语,此时二人的眼目都被打开门的沈凤箫所吸引。
昔风云乍见两个面容相同的人也是一惊,而沈叶慈见到沈凤箫,眼中涌上一丝热浪,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三人面面相觑,沈凤箫竟像是消了气焰,呆立在原地。
终于还是昔风云,被吹来的凉风醒了心思,他定了定神,“请问,哪一位是沈国主?”
“我是!”沈凤箫急急应道,沈叶慈冷笑一声:“你不是!”
沈凤箫一时哑语,这若换作平时,沈凤箫不可能落了下风,只是这次昔风云在场,自己若与沈叶慈撕破脸,那必是一番不堪,而这些陈年旧账,沈凤箫并不想当着昔风云的面一一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