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柳小姐本就是在宫宴上中的毒,是宫中的疏忽,才让歹人钻了空子。”
萧倾策说完就抬脚跨过门槛,绕过左侧屏风,便看到姬修白正在给柳汐月诊脉。
姬修白见萧倾策进来,停下诊脉的动作,立刻起身拱手见礼:“见过太子殿下。”
萧倾策抬了抬手,便直接走上前来,看着榻上的柳汐月,见她面色带着些苍白,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
他的心中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愤怒,好似自己看上的东西,正准备带回去时,却被他人蓄意破坏。
柳汐月见萧倾策站在自己的榻前,语气带着丝无力。
“太子殿下日理万机,怎敢劳您亲自过来看望?。”
萧倾策连忙坐在了旁边的圆凳之上,看着柳汐月,声音温和第道:
“汐月怎滴这般见外,孤今日早朝已向父皇告假,就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屋内众人皆是惊讶,想着这太子殿下还真是一点也不见外,是要打明牌了吗?这样着汐月两个字喊的还真顺口。
姬修白更是心中暗骂,这萧倾策竟敢抢自己的称呼,这汐月明明是自己叫的好吗?
柳汐月听着萧倾策突然的改口,微微顿了顿,看着他温言细语的样子,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回话?
心中暗想,难道,这病是白装了吗?不仅没给他装跑,反倒还这样亲昵的叫自己。
萧倾策见柳汐月没有应声,也不恼,偏头对着身后的洪太医道:“洪太医,过来诊脉吧!”
“是。”年近五十留有微须的洪太医,上前两步,坐在彩蝶给他搬来的圆凳之上。
他掏出一方白帕,搭在了柳汐月的手腕上,然后静静的号着柳汐月的脉搏。
屋内一时有些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