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已经散去，灵雪还坐在刑场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晴柔看着她，她知道，她的幻雪其实不忍，但却无可奈何。羽芊语涵也看着她，她们不知道灵雪在想什么，但是她们知道无论灵雪做什么，都是对的。

“姐姐，我已经记不清一路走来监斩过多少人了，有些或许真的十恶不赦，有些却又是权利斗争的牺牲者，我也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偌大的轩辕，就算耗尽我这一生也不可能都顾及的到，姐姐，我做的真的是对的吗？”

晴柔转过身轻轻抱着她“幻雪，这世上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是我知道，幻雪做的都是遵从你的内心，是幻雪想要做的，而我的幻雪，从来没有错过。即使错了，还有姐姐在，姐姐陪着幻雪一起错，又有谁敢说我们错了。幻雪，你的身份注定你有更多的无可奈何，即是无可奈何，那就继续遵从你的内心，只要是幻雪想做的，姐姐都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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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雪抱着晴柔闭上眼睛，她的晴柔，她的姐姐一直都最懂她，片刻后灵雪睁开双眼又恢复了神采“姐姐说的对，我们不论对错，只论本心。羽芊语涵，走，你们小姐我请你们下馆子，当然你们大小姐掏钱。”

语涵搀着晴柔小声嘀咕“大小姐，我感觉你们跟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

“嗯，怎么说呢，之前在北冥的时候，小姐很少笑，嫁给陛下以后，才渐渐的有了笑容，而大小姐搬进凤仪殿后，小姐就更爱笑了，你们走了月余，一路上的事宫中都传遍了，说小姐聪慧过人，睿智无比，天下无双，还说小姐最宠大小姐，可小姐一直都是这样的啊，我和羽芊本来还担心小姐思虑过重，任性胡闹惹大小姐不悦，毕竟小姐的脾气，陛下和夫人都没办法，可来了以后才发现小姐更加爱笑了，还。。”

“还如何？”

“还带着大小姐也爱笑了，之前在凤仪殿，大小姐也不爱笑，小姐说是因为大小姐的性子本就如此，可是昨天我和羽芊为你们沐浴的时候，我偷偷看过，只要大小姐看着小姐就会笑，小姐还会跟你撒娇，而且之前在宫中，小姐一直都唤大小姐的名字，可是从昨天到现在，小姐都没再叫过大小姐的名字，只能说大小姐改变了小姐，小姐也改变了大小姐。”

“语涵，那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们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经历的苦太多了，她一个人承受的也太多了，她虽然不说，我们却都知道，如今有陛下疼她爱她，大小姐宠她护她，我和羽芊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