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一边抽泣,“我师父在哪里?”
南迦这里不说话,他把目光投到南迦身后文警官身上。
文警官正踟蹰要怎么跟一个孩子解释死亡,南迦忽然握住阿意的手腕“先拍配合警察问话吧,然后我们一起去看你师父。”
阿意独自接受了警察问话。告诉警察他们从离开机场后发生的事,在一个停车场阿意看见远处给他买饭回来的师父被人一棍子敲晕,被带走。
师父被带走前望向他的方向,微微摇头示意他躲好别出来。
警察问还记得神秘人的模样吗。
阿意也和南迦说的一样。对方穿着宽大黑袍,遮着脸。
详细询问后阿意跟着南迦一起去了停尸房,看见自己师父孤零零躺在冰冷的房间内,阿意鼻涕眼泪齐下又哭一场。
南迦却检查起尸体,翻看尸体身上的痕迹。昨晚根本没时间检查。
文警官说法医检查过,白穆迟是死于后颈处钝物击伤。
南迦掀开遮尸布,想褪去白穆迟的衣服,被阿意趴着死死拦住“你要做什么。”小孩咬牙切齿。
宋鸣鹤揪着阿意的领将他拎起。“迦迦做什么肯定有他的道理。就别拦着了。”
小孩张牙舞爪根本听不进。最擅长拿捏孩子的冯程出手,阿意也不肯退让,像只小兽,呲着牙。
“你再跟我说说你师父被掳走那晚发生的什么事。”
南迦没再脱衣服,只是撩起白穆迟的衣袖,手上不知倒了什么东西在手心,抹在白穆迟胳膊上。
一提起那天晚上阿意就像被按了关机键,低着头告诉南迦那晚他看到的。
和他告诉警察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白穆迟与对方斗法的场景。
在对方手下白穆迟走不过十招,最后被人脸朝下按在土里,用棍子砸向他后脑。
被砸前他看着阿意摇头,要他躲好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