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既脆弱又充满攻击性。
樱空释——是幻影天里唯一的例外。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轻柔的披在卡索微微发抖的身体上,“哥哥,你怎么会抖成这样?”
“我在……我在这里,哥哥,哥哥……”他拼命喊着哥哥两字,似乎要尝试唤回卡索的理智。
“释”卡索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他把头靠在樱空释肩膀上,“释,哥哥现在只有你了……”
幻影天剩下的几个人:怎么就剩一个了?我们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我们是摆设吗?
但他们谁都没有说出来。
生怕脆弱的卡索会再次受到刺激。
“我想去看母后……”卡索呢喃着。
“不行,不可以的……你现在怎么能随便移动呢?等你好起来,做什么我都陪着你。”释道。
卡索抬起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只默默抓紧了樱空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