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直试图回忆起那些片段,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有自己的名字。

来到大厅,无非是祁叡要问他们处理的进度,云黎国南州清河城遭遇大旱,百姓民不聊生。

靖安帝已经拨粮,却也只能救一时之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诏令天下能人异士,广求天下之法,只为解决清河城的大旱之灾。

身为靖安帝最受宠的儿子,祁叡当仁不让,立刻召集府中养着的幕僚前来商议解决之法。

“各位,可有想出破解之法?”祁叡半支着身体,慵懒的把玩着手里的摆件。

温向烛这些时日也正忙着这件事,上前一步,铿锵有力说道:“在下有一办法。”

祁叡来了兴趣,“哦?是什么办法,快说!”

“清河城临近春新城,虽然相隔三座城池,天灾却截然不同,清河城时常闹旱灾,而这春新城中有一条河,绵延数十里,河水湍急,时常因为雨天,雨水充沛导致河水暴涨,引来洪涝,不如将开一条河道,将这河水南引到清河城。不敢说清河城日后没有旱灾,至少能减少,而春新城也能减免洪涝。”

温向烛此话一出,多数人都不赞同,纷纷反驳道。

“不可!圣上拨了粮食和银钱救济清河城,国库只怕不够充盈,修河道之事消耗的钱财不知多少才够,圣上听了只怕会……会震怒!”

“钱某也觉得不可,一来耗费钱财,二来需要召集大量的人手动工,如今金鳞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国库不可亏空,这些人力也不能耗费在此。”

“……”

每个人的说辞都不相同,却只有一个意思,就是温向烛的想法不可取。

祁叡听得头都大了,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他压了压手,“既然各位都不赞同,叶含山你退下 ,其他人还有想法吗?”

原本能说会道的幕僚们纷纷噤声,那嘴就跟焊住了一样。

人群中有人动了动,是穿着黑袍的陈穆柯。

“殿下,陈某认为叶含山说的有理,此法可行。”

一语惊到众人,他们都知道陈穆柯人虽然古怪,但他却十分受三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