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成气得不轻。

江昭，“承认什么？有什么东西需要我承认？”

顾东成，“你就是阮言。”

江昭唇边溢出冷笑，“眼瞎是种病，有病就去治！这话不仅送给傅留年，也送给你！”

“你见到傅留年了？”顾东成脸一变，“什么时候，他找你做什么？”

江昭瞥了他一眼，直接道，“我见了谁关你什么事。还有，你以为全世界都和你一样沉迷于养替身呢？”

“阮言是阮言，我是我，对着我问我是不是阮言……”

“传出去能笑死人！”

顾东成深吸一口气，“江昭，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

“你以为我很想跟你吵？”江昭嗤笑，“若不是你非要凑到我面前找骂，我都懒得理你。请你快滚。”

顾东成无视她的嘲讽，“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找我找傅留年还要找上卢家梁家参与进来？你为什么找这么多人？”

江昭手底下有人，他察觉此事时，便让人去查过她手中的势力。

直到这一次她出手，他才总算查到了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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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江昭吩咐丁生让他做的跟顾东成有关的事，让他被顾东成盯上了，顾东成总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但又不清楚她到底意欲何为，只能亲自上门试探。

他总觉得……

她可能要走。

顾东成，“你知道的，调动任何人手，都不可能悄无声息。你在算计我们，傅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