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抱着自己拿来的画,头也不回的走了。
纪晓月也与严关山说:“严伯伯,咱们也走吧。”
走的时候,严关山当着孙弘的面嘲讽道:“你这学生能请到你岳父,可真牛气。”
关老全名叫关松竹,人如其名,性子和脾气都是一样的坚韧刚毅。
他成名很早,严关山的关就是按着关老的名取的,他父母希望严关山能像关老一样成为画坛名家。
等纪晓月和陈百合都走后,这群被孙弘过来看画的名画家也都起身告辞了。
“三日之后,我们会再来。”几人走的时候对孙弘说。
他们也想看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关老的脾气性子在那,让他站出来给陈百合说话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不来,那么孙弘就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他经营了一辈子的名声,他的体面都全没了。
“那个陈百合年纪不大,心眼子可真不少。直接把孙主席拉到自己船上了。”
“你可别说,之前他带着陈百合多嚣张,现在遭反噬也是正常的。”
“呵,我就说之前陈百合的名头听都没听过,突然就蹦出来。如果真的这么有天赋,按着孙弘那性子,早就拿出来显摆了。如果是严关山的徒弟,籍籍无名我倒是能理解,是孙弘的学生有这样的天赋,他可不会藏着掖着。”
“你说这事怎么收场?”
“天晓得……”
……
纪晓月离开书画院,追上了陈百合:“陈百合同志,我有个事问你。”
陈百合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加快步子离开。
纪晓月追上去挡在陈百合的面前:“陈百合同志,你别跑,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就是好奇,那些画你从哪里来的。”
怎么扔在安和村的东西到陈百合手里的啊?
陈百合死死的盯着纪晓月:“纪晓月,你别得意,你知道关老和我老师什么关系吗?只要他说画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就算你能证明,也没人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