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辞恩低下头,认真干饭,很快就吃完了,把饭盒盖上递给沈清黎。
沈清黎的工资并不低,但在S市生活不易。
岁辞恩想到了即将重新开的工作室,送走沈清黎后,默默的问了宋鹤卿一句,“我哥哥工资多少啊?”
“两万三。”
岁辞恩身边的每个人,宋鹤卿都调查清楚了。
岁辞恩捧着小脸,握起拳头,“我要努力,努力把哥哥招过来。”
宋鹤卿凑过去,亲了亲脸颊,“不招我吗?”
“招不起呀。”
“不要工资。”
财大气粗的宋总勾了勾手指,“亲我一下。”
早就得到教训的小垂耳兔当然摇头,踩着拖鞋进病房了。
不要亲。
嘴唇会疼。
楼下,嵇施也跟着走了,拎着车钥匙走在沈清黎旁边,他直接堵住了沈清黎,“沈先生,能说一说讨厌我的原因吗?”
一身黑色皮衣配马丁靴,很像十几岁的少年人。
风吹过,金发啄了啄沈清黎的侧脸。
“上一次,你明知道有人跟踪,不告诉我。”
“我的错,我道歉。”
沈清黎从小到大的做事原则只有一个,看他心情,“嵇先生,我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我只是认为我们天性不合。”
他推开嵇施的手臂,拿着车钥匙上了自己刚刚贷款买了一年的代步汽车。
嵇施抱着双臂,看沈清黎开车离开。
天性不和?
他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
四天后,岁辞恩出院,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二层的小洋楼,一楼的客房留给了保镖、营养师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