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福田本来只是受伤了,好好止血,消炎,等伤口愈合了也就好了。
偏他的伤在隐蔽的地方,他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到底病在哪里,硬是拖着,又捂着不让人看到,直到伤口化脓了也不愿意让人看。
这几日发高烧不退,没有了行动能力,沈老太太才请来了大夫。
一个个大夫竟都摇头,让她准备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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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不愿,去镇子请大夫,都是这些大夫医术不好,才这么说。
来回换了好几个大夫了,钱也花光了,都没有大夫能治。
现在没地住了,也没钱了,沈老太太又打起了王榴的主意来。
她把能收拾的东西全都挎在小车上,推着沈福田就来了。
她就不相信都推到门口了,王榴那个小蹄子还能不叫她进去不成。
沈老太太到了门口就开始大声哭嚎。
“沈夏!沈夏!快开门啊,你爹不行了!”
“我滴儿啊,咱们命这么苦啊,都快不行了,女儿也不管。”
“沈夏你真不是人,你可就这么一个爹!”
沈老太太知道王榴和她儿子和离了,她奈何不了她。
但孙女还是他们家的,养她那么大,就是为了养老送终,现在怎么能一点用都没有。
孝字当头,自己的老爹怎么能不管呢。
此时家家户户都吃着晚饭,沈老太太在门口不断的哭嚎,怒骂,一时吸引了不少人,有些人为了看戏,端着碗就跑出来了。
“怎么又是她?”
“又来闹,还带了个人,不会是上次那个赌博的儿子吧。”
“啊,不会吧。”
好些人还记得沈老太太,议论了起来。
沈夏听见外面的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皱着眉头准备起身,被王成按了下去。
“夏夏,你坐着,舅舅来。”
王成练武,耳力极好,早就将外面的说话声听的一清二楚。
王成抄起家伙就往外面走,“真当我们家没有男人,奶奶的,都欺负到老子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