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该死,肮脏的女人。”高文不以为然。
亚伦·唐凯斯特眼角抽动了几下。
随即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去,开始收拾尸体,清理血腥的现场。
做完了这一切,亚伦·唐凯斯特的双手已经彻底被染红了。
但他无暇顾及,心中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他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
高文下刀的手出奇的稳准狠。
只有两刀,却都精准地划开了大动脉。
而且女人们在死前,竟然没有挣扎的迹象。
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亚伦·唐凯斯特狐疑地抬头。
这个本应该是秘书的男人,此刻在他的形象有了些变化。
他能感觉到,高文·罗素的气场和当初不同了。
“有任务给你。”高文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
亚伦·唐凯斯特皱起眉:“什么任务?”
高文是梅伦·罗素的秘书。
他口中的“任务”,几乎就等同于梅伦·罗素的命令。
·
华夏临州,蓝湖学院。
昆仑馆,学生会办事处。
巡事部的办公室里亮着一盏孤灯。
整个房间很安静,只有键盘急促而沉重的啪嗒声,像是疾风骤雨。
霍松庭顶着熬过几个通宵、布满血丝的双眼,写完了最后一份两万字的行动报告。
紧接着,他没有停手,又打开了实习申请开始马不停蹄地撰写。
霍松庭双眼通红,充血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已经不吃不喝熬了几个通宵。
双手没离开过键盘,双眼也几乎没离开过屏幕。
但这不是因为他在赶报告的进度。
相反,因为他的成绩过于优秀,这些形式主义的玩意儿对他来说都十分宽松。
他之所以这样折磨自己,是因为有某种东西在折磨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