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远一愣。
这个印象里凶煞的老人现在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秦尚远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不忘嘱咐一句:“老师,你轻点跟芙罗拉玩,她怕痒。”
“哦?”阿加尼娅小姐低眉思索片刻,“怕痒?”
空气顿时静了。
人偶和猫四目交汇。
芙罗拉咽了口唾沫:“别、别乱来啊梅菲恩,我、我再怎么说也是长辈......”
“......”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干嘛!放手哈哈哈哈哈哈放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安静的楼梯间。
灯光和大理石贴砖交相辉映。
惠的歌声从大厅里传来。
“那个女孩,苏柏她......”宇都宫健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怎么样了?”
“她暂时不在了。”秦尚远想了想回答。
“......死了?”宇都宫健斟酌了片刻,才说出这个词。
“不算吧,但,”秦尚远皱眉,苏柏的情况相当特殊,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您只需要知道,她暂时没办法出现就好了。”
“只要不是死了就好。”宇都宫健的花白的眉头舒展开来,“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你是她什么人?”
秦尚远犹豫着,最后选了一个词:“家人。”
“有你这样的家人,她一定过得很幸福吧?”宇都宫健感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什么自己是个没有未来的人,又懂事又坚强,是个令人心疼的好孩子。”
秦尚远愕然:“她是这么说的么?”
“对啊,”宇都宫健点点头,“想来一定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很多委屈吧?以后她回来了,你得好好对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