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上厕所手里还拿一幅画?你也是来偷画的?”夏超瞥了一眼秦尚远手里的东西,注意到了重点。
“滚!偷什么偷,是它自己要跟我走的!”秦尚远手里拿着画,气势汹汹地反驳。
“二位别吵,嘉宾们的表演要开始了。”杰兰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目光投向走廊上的四人组。
秦尚远和夏超消停了下来,幽怨地看了彼此一眼,又侧过脑袋看向走廊。
“真是在偷画?”秦尚远注意到其中一个戴着毡帽的男人,他的手里仿佛有什么在蠕动。
其余三人都在一旁围观,为首名叫周欣的女人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根烟,她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傲人的长腿不遮不掩地暴露在外。
烟雾在黑暗里上升,她手里的烟头则像是恶魔的眼睛那样烧得通红。
“是的......”杰兰特看着毡帽男的一举一动,面色沉重。
秦尚远顺着杰兰特的目光看过去,毡帽男手中拖着一个荷包,荷包之中的蠕动十分剧烈,毡帽男口中低沉着念念有词,同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着荷包里的某个东西。
但因为背光的缘故,秦尚远看不真切。
这就是尼古拉斯说的封印物?
几人的目光注视下,毡帽男颤颤巍巍地将荷包靠近面前的油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原本挂在墙上的画,
消失了。
但不是凭空消失的。
秦尚远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在荷包靠近的瞬间,油画像是忽然间变成了液体!
迅速地“流”进了荷包内。
可那副风景画足足有一米四的宽度,荷包在吸纳之后竟然没有任何形态上的变化!
秦尚远微微一颤,他隐约听到了某个声音,仿佛野兽进食后心满意足的低吼。
他和杰兰特与夏超对了对眼神,杰兰特面色凝重,夏超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来他们早就知道了。
“这家伙用这种方式接连打包了十多幅画。”夏超说,“我爸知道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