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伊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臂，从后背扯到跟前来。

宽大掌心发红的血色纹样，正逐渐渗透文斯的皮肤。

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路伊似是找到了答案，“你是说...我？”

“你有没有确定过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不能确定，”路伊摇了摇头，“有一些能感觉到、有一些感觉不到，有时候觉得很稳定，有时候又觉得不太能行...”

文斯一直以为路伊对自身的了解能有七八成，可现在看来，她似乎只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在你原来的世界里，你也很强大吗？”

路伊恍然，却没回答，只是沉默着。

“看来不太方便说...没关系。”

文斯抽离了被她握着的手腕，将她身上的外袍拢了拢，被那蛇留下的勒痕弄得心情更加焦躁。

“我想那样一个非兽人生物，只靠我简单卸掉他的骷髅脑袋就死亡，未免也太草率了点。”

“或许是你的图腾引发了什么效应，让他一瞬间烟消云散...”

好看的薄唇抿起一缕笑意，文斯半弯了腰，眼底重新盈起往日的不正经。

“不稳定的力量，还是保密最好，这样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我的小主人，真的很聪明谨慎呢。”

他看着路伊翕动的红唇，似乎想要缓解小主人的紧张，他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我怀疑...”

路伊从沉思中抽离，抬头的瞬间，撞上了偷袭而来的唇瓣。

“......？”

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文斯...我在想事情，你居然在偷亲我？”

“不行吗？”

文斯凑更近了，咬了一口又顺势捞起她的手，将皮肤上未干透的水珠全部舔吮干净。

“...你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