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院长,您说将来若是大周能多几位和岑院长一样的女中豪杰,实乃我大周之幸呀。”
“怎么没有?”岑姊箫笑着反问。“照因书院将来会有很多比岑姊萧还要出类拔萃的女子,只是你没发现,我没发现,他没发现,所以你,我,他都要去主动发现她们!”
韩正先闻言一愣,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岑院长,你做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大周未来的每一步。”
岑姊箫说完后淡淡一笑,她从未想过要证明什么,她只是想做好自己,做好答应自己的每一件事。
这天,岑姊箫照例前往清风渡巡视工程进度。刚走到渡口,便见一群人围在那里,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渡口边人声鼎沸,像炸了锅的蚂蚁窝。岑姊箫远远就瞧见刘小科那小子涨红了脸,正跟几个老工人争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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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科,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懂个甚?”一个年长的工人指着刘小科的鼻子严厉的呵斥道,手里还捏着个旱烟杆,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裕洋江的水,可不是你那书本上的死水!这几天水流湍急,你非要赶在这个时候拼接浮桥,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刘小科年轻气盛,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反驳道:“韩师傅,我知道您是担心安全,可我们已经对水流速度、水文数据进行了详细的测算,这几日虽然水流急了些,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况且,时间不等人啊!”
“时间不等人?我看是你小子急着回去邀功吧!”另一个工人也加入了争论,指着刘小科的说得更难听了。“拿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开玩笑,你小子安的什么心!”
“你误会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刘小科涨红了脸,激动地为自己辩解,“我们是真的做了充分的准备,而且……”
“而且什么?你小子别以为读了几本书就什么都懂!”那老工人粗声打断了他,“我们这些老家伙在裕洋江上讨生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韩师傅,您这话就不对了,”刘小科身边的另一个年轻书生也忍不住开口了,“我们虽然经验不足,但我们学习了正确的知识,也做了周密的计算,并非草率行事。”
“计算?计算顶个屁用!”那老工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这江里的水,它会听你计算?它要是发了疯,你这点计算,连个水花都打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