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仗着姨妈护体,他不敢轻易动自己,就准备为所欲为了。
见他傲然挺直的身影似乎不为所动。
她脸上挂着一丝狡黠而又顽皮的坏笑,她冲着他吐了吐舌头,随后像是灵感突发,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她猛地向他凑近,竟然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他一下。
隔着衣衫,模糊的温柔触感却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裹挟着无尽的遐想,冲击着他的九个脑袋。
“你……”刹那间,他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浑圆,妖异的红瞳又被她一下子勾了出来,眸中满是难以置信,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迷醉。
他紧紧地盯着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她却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了。
她准备至少要一饱眼福,要掀开他的衣服一探他人形形态时小小蛇的真容。
说时迟那时快,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朝着他腰间的束带伸去,企图解开那束缚着衣物的腰封。
惊慌失措之间,他再一次难以自控,他断然不会允许他这条蛇再一次毫无颜面地丢给媳妇,立刻就挣开了她的魔爪。
在把尾巴丢出来拆家之前,他急忙化雪逃到了屋外的一棵大树上。
然后……
导火索没了,尾巴也就在冷风中冷静了下来,不想出来放火了。
鬼方氏的房子和大树就这样保住了。
鬼方相繇蹲坐在树梢上,没好气地看着映心阁的牌匾,想着里面那个“闹心”的人儿,越看越觉得火大,他只好把眼睛闭上,调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意映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自己的衣发,调整好气息,可他留下的痕迹还很扎眼,小脸上的潮红也还没完全褪去,就硬着头皮出去找鬼方夫人救急去了。
听着她的“求救”,看着她的模样,鬼方夫人恍然大悟,忍了忍,实在忍不住教训起她来:“你们年轻人……真是不管不顾的胡来,你,你身子这样不方便,岂能还由着他放纵?”
“不对,这种事也怪不得你……定是他要硬来……不行,这孩子真是……唉,想必是自幼没有长辈引导他这些……可他以后娶了媳妇,必须要懂的……”
鬼方夫人立即起身:“我得去说说他……不好不好,我去说不合适,得让那老不正经的去和他说……”
意映反应过来,鬼方夫人这是想歪了,他们其实并没有来真的……而且……“胡来”的是她……不是他呀!
意映惶急地连连解释:“不是!不是!他没有胡来……”
小主,
鬼方夫人却越想越歪了:“你别不好意思,也不要觉得他是我们鬼方氏的人,我们就会无底线向着他,他若是伤到你……哪怕是无心的……你也尽管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夫人……真的没有……他没有伤到我!你放心!他……他没有对我怎么样……”
“……”鬼方夫人将信将疑,“真的?”
意映欲哭无泪:“真的!夫人,能不能先给我找一个能如厕更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