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人命的，就丢山里喂狼，初犯又为生活所迫的，要是孝顺或是身手不错，就收下来做小弟，给口饭吃。
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平白放了指定不行，收下来不合适，这种骗子也信不过，扔山里喂狼又不至于。
审问刘铁山和刘冲的人回来以后，娄小娥仔细对照了一下口供，刘根的话完全属实，确定了，他们父子三人手里没有人命。
想到香江，想到父子三人都是能说会道，娄小娥突然有了主意。
“杨老大，先让他们在深市附近联络去香江的客人，若是训练的好，打探消息应该是一把好手，要是不听话，就不用留着了。”
“白先生放心，您叫我水生就好，对这种职业骗子，有的是法子让他们乖乖听话。”
娄小娥点头，“这头驴子身上有记号，宰了给兄弟们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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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保密部门会议室，
“报告，陈主任，已经确认，西城鬼市的负责人正是林东。”
“哦！娄家倒是干脆，男丁全部去了国外，让一个女婿来做。”
“陈主任，要不要派人盯住林东？”
“只怕你们小看了这小子，不是没盯过，几次都差点被发现，他对目光好像有特别的感知。”
“林东今年才19岁吧！他这个主事，只怕没那么容易服众，只要西城不出乱子，暂时不用管。”
“南城的事调查清楚了吗？”
“应该是内讧，李家有意遮掩，说是碰到了抢劫的。”
“这帮子祸害，要我说，全部抓起来，能挺十分钟不说，算他们是条汉子。”
陈主任叹气，“哪有这么容易，他们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还会长出来一茬，没人控制，只怕乱子会更大。”
“对了，这都几个月了，那些失踪的土匪路霸可有消息？”
“没有，上千人好像凭空消失了，这几个月，京津路和环山公路很是安静，再也没有出现过抢劫事件。”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我们的人还特意做了鱼饵，一路平安无事。”
“让各市县协助，重新做一次人口普查，是真的消失了，还是从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是，陈主任，马上就到了夏收时间，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您看能不能让京备师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