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全院大会虽然开的不多,可易忠海向来都是说,“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全院大会,邻居们都必须要参加,要不然就是不团结。”
看到没人说话,也没人离开。程师傅再次开口说,今天这件事呢!涉及到一件陈年往事。”
——“易师傅只跟我说了一个大概,我希望邻居们只做一个听众,至少我这里是不接受发表意见的。”
——“因为这件事不涉及国家的法律法规,只是邻居之间的沟通问题。”
——“再次提醒一下,我和你们一样,都只是一个见证者,不签字,不画押,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程师傅话音落下,林东看到很多邻居眉宇间都带上了笑容。
很显然他们对程金秤的说话方式很是认同,好感度绝对是蹭蹭往上涨。
看着程金秤这张浓眉大眼的脸,听着他吐字清晰又能调动气氛的话语。
(人不可貌相),这五个字,被林东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看着身前的程春喜,林东下意识就揉了下这个小丫头毛茸茸的小脑袋。
“啊呜,啊呜,林东哥哥小心我咬你哦!程春喜这小丫头扭过头,两个小手指撑着嘴巴。给林东做了一个鬼脸。”
林东对小孩子向来没有抵抗力,一颗带包装纸的奶糖,直接塞进了程春喜的小嘴巴里。
看到程家人都在外面,对程金秤好奇的林东,把神识探进了程师傅的卧室里。
“咚咚”,林东的心脏猛然跳了两下,因为他看到程金秤卧室的地砖下面有一个大木箱。
木箱里是一支钢笔,一瓶墨水,一个笔记本,一本三国志,一个证件,两把51式手枪。
证件上面写的是国家安全局,九队三组,程岭山。
笔记本上面只有一些阿拉伯数字,林东自然认识,只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林东心里冷汗直冒,已经蔓延到了额头。
还好,林东知道程师傅一家是1949年之前就搬进了这个院里。
不然,说不得,他现在就吓得跑路了。
林东把手按在狂跳的心脏上,在心里告诉自己,稳住,稳住。
仔细回忆在这个四合院的点点滴滴,感觉没出什么纰漏,这才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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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程师傅错了半个身位的阎埠贵,这个时候心里何尝不是五味杂陈。
阎家50年住进这个四合院的,也就是说,他阎埠贵认识程金秤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