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伸手摸了摸何雨水的头说道:“那天是周末,我跟着师父出去做席面,雨水睡醒发现厨房里能吃的都没了,我住的房间也被人翻的乱七八糟。”
林东很是意外,问道:“当时怎么处理的?等一下,让我猜一猜。不会是易忠海给了点粮食,最后不了了之吧?”
何雨柱和雨水对视一眼,说道:“当时我想去找师父做主,易忠海说自己院里的事,要是丢人丢到外面,我就是院里的罪人。他答应一定会帮忙查清楚,就像你刚才说的,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贾张氏干的?你是不是发现了证据?”——林东轻抿了一口酒,一连三问。
二人碰了一杯,何雨柱说道:“一个月前的事,贾张氏留下的脚印挺多,很容易就发现了,易忠海答应让贾东旭赔五十块钱,到现在也没给。”
“东子哥,要是你是我哥,你会咋办?”——何雨水问道。
“报官,找师父,找街道办,甚至找厂里,整不死他,我就每天再打几个耳刮子。”——林东说这些话,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刚才还心疼棒梗?”——何雨水很是疑惑。
“祸不及家人,在我心里孩子和成年人是两回事。”——林东知道这是上一世学的太多太杂,才有了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倒也不算心疼棒梗,只是看孩子哭,有些闹心。
何雨柱很不理解,问道:“那不是把院里的人都得罪了,以后还怎么做邻居。”
林东咽了嘴里的菜,不屑说道:“切,要是做邻居的条件是让我吃亏,我宁愿一个人生活,何雨柱,你记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是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能指望谁在乎你,枉死也是活该。当然,这些话你们心里知道就行,说出去可能会被批斗。”
兄妹俩目瞪口呆,之前他们俩虽然总是吃亏,有易忠海的安抚,有吃亏是福这句话安慰着自己,也算是一种精神寄托。听到林东话,总觉得不对,又觉得特别有道理。
“对了,以前你家为啥不锁门,好像也没听说院里不让锁门的规矩。”
“一大爷说锁门就是防贼,是对邻居们的不尊重,出了这事,他也不说锁门的事了。”——何雨水撇撇嘴,无奈看了傻柱一眼。
“这种忽悠傻小子的话,也就何师傅你信。那丢了东西还不让易忠海赔,不给直接从他家里搬,闹到街道办也不用怕。”——林东说着话,把竹筒饭打开,顿时竹香味蔓延开来。
“不是,东子,像你说的这样闹,日子还咋过。”——何雨柱显然不理解林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