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对薛母道:“嫂子你瞧着吧,等过两天他家听说寒江继续念书,指不定还能整出啥幺蛾子呢!”
其实根本等不到过两天,当天晚上宋母就从邻居口中听说了这事,顿时气的饭都吃不下了。
“不行,你赶紧给老四写信,让他也回学校念书,那些人可都说了,薛家大小子再念完书,那就能当教授了!”
宋父看着咋咋呼呼的媳妇忍不住皱眉:“你消停点吧,别听风就是雨,谁跟你说念完书就能当教授的、那都是扯淡!”
“不能吗?”宋母瞪大眼睛:“那我就放心了,要不咱家老四不就让老薛家那小子给比下去了?我一想起来就难受。”
“跟人家比啥,你就不能好好过咱自己日子?”宋父有些不耐烦:“真要比也得看以后谁家孩子发展好,谁家孩子挣的钱多!”
“你老是比学习,你可别忘了当初人家薛家老大可是状元,从那时候开始咱家老四就低他一等,所以咱们得换个角度比。”
“就拿现在来说,春生进了铁路局后勤处,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油水最多的地方,只要他在那好好干,等以后当了科长、处长的,有你享福的时候!”
“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扯,钱揣到自己腰包里才最实在,你懂不懂!”
“你说的对,”宋母回过味来:“就算当了教授又能咋样,不还是给人教书么,这要放在前几年那就是臭老九,有啥值得炫耀的!”
话虽如此,但宋父还是给宋春生写了封信,叮嘱他在单位好好干争取早日提干,宋父现在还不知道,他那个自以为优秀的儿子正忙着在人才市场找工作。
一连几天宋春生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晚上回到家时早已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他疲惫的躺在窄小的床上,心里盘算着他和白晓梅手里的钱还能过多久。
一直到深夜白晓梅才回来,她刚进门宋春生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你喝酒了?”宋春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