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并不是纯粹的空地,还有一些零散的居民区,周边生活设施目前看没有什么,但好在这里距离主街不远。
“前面听说是党校,这边是我们学校的建筑学院,再往前走是铁路局的地方,”薛寒江给叶桐介绍:“这边离中心街也不算远,反正也算是四通八达吧。”
“挺好的了,”叶桐说:“我最开始还以为能让咱自己盖房子的地方肯定都是大草甸子、街边子或者江北那边,现在能在这就挺不错的了。”
“等咱房子盖好了你再看,肯定是这一带最好看的。”
两天后,房管局审核通过了薛寒江他们的建房申请,审批文件下发之前薛寒江给老家写了封信,让薛父来省城帮忙打地基。
信是老三薛寒湖周末休息带回去的,薛父看信薛母就在一旁询问:“老大在信里写啥了?是不是学校里有啥事儿?”
薛父看完信就揣进兜里,薛母见状捶了他一下子:“给我看两眼能咋地,你个死老头子。”
薛父也不生气:“你不说你不认字么,那还看啥?都不够费劲的。”
薛母张张嘴:“不看就不看,那你跟我说说老大在信里说啥了?这孩子暑假都没回来一看就是跑出去心野了。”
“老大在学校有正事呢,”薛父皱眉:“回来咱这能干啥?跟你下地干活儿还是上山下套子?那些能比学习重要么?我发现你怎么好赖不分,也不知道你咋想的。”
“我咋想的?”薛母不乐意了:“我当然是想家里孩子都好,不过听说老宋家那小子暑假也没回来,要说这上了大学就是不一样,哎,都没闲人。”
薛父不想听她唠唠叨叨的,索性回屋自己收拾衣服行李,薛母在外屋地把菜炖上,回头一进屋就瞧见老头子正在收拾包裹,顿时就懵了:“你这是要干啥?离家出走啊!”
“我也没说你啥啊,你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整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