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个替死鬼还算运气好，活到了现在，通通登阶了三阶。”

“我们的人性逐渐丧失，我们的味觉没了，嘴也没了，触觉没了，羁绊没了，皮燕子没了……”

“我们是…怪物！”

“我的脑袋是一个照相机，身子是由无数大小不一的相框相片拼凑的人形……”

王洋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向王博双臂的纹身，嘴里喃喃道：“照相机？相框？这倒是与你现实中的形象重合了，据我所知，你来精神病院之前的工作就是摄影师，而且你酷爱纹身！”

王洋语气振奋的说道：“这可能是突破口，彻底解决你妄想症的契机！”

“你能和我说说每个纹身的含义吗？”

王博突然眉毛紧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将上身衣服褪去，接着指着左胸的山羊头，磕磕绊绊的说道：“这是山羊头，我虐杀了他，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什么是“怪物”。”

“怪物就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