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
赤溟生硬的语气下是掩不住的哀求。
他以为那件事没兽人会知道,却没想到逃出来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去找他的赤渊,他还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伴侣。
他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不让她知道自己的狼狈?
姣玉紧抓着手里的竹杯垂下了眸。
心口的位置又开始发痒,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主人影响。
许生生回身轻轻抱住他的腰身是以安慰,并轻声软语的回应他的话,
“好,不听,如果你不想我知道的话。”
她并没有探究他们过往的心,如果回忆美好可以常拿出来晒晒,如果是伤疤那就埋好它,不必再去揭开。
赤溟放松紧绷的神经,突然弯腰拥住她,头埋在她颈后,双臂渐渐收紧。
姣玉含了几分愧疚之心,放下手中的杯子,推着赤渊招呼着自己的伴侣走了出去。
墨他们倒是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的伴侣,之所以跟进来是怕他和赤渊在屋里打起来。
这会也不甘心留他和伴侣独处,所以都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姣玉一离开他就缓和了情绪,放开她在她身前蹲下来与她平视,一双比昨天见过还要通透的红眸看着她,说道,
“你如果不愿意让我做你的伴侣,我可以继续住在外面那棵树上。”
看着他固定在脑后的红色及肩卷发,许生生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一下,要是编一条细麻花辫从额前绕过去应该会很适合他,很惊艳。
听到他的声音,许生生回神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你的护心鳞……”
还不等她说完就被眼前的兽人打断道,
“不能取下来,它可以保护你。”
许生生看了看他认真的神色,弯起眼眸继续道,
“它很痒。”
赤溟闻言红了耳尖,他伸手按住自己麻麻痒痒的心口,问她,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