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丫头这么做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咱给她干活,她也付了工钱,一码归一码。
至于那秤的事,本就是应该的,公是公,私是私。”
王婶也跟着说道:“就是,柱子啊,做人得讲规矩。
咱们可不能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乱了分寸。凤丫头一个女子操持这么大的营生不容易,咱要是占她便宜,传出去以后谁还敢跟咱打交道。”
柱子听了父母的话,低下了头,小声嘀咕:“可是村里其他人互相帮忙,哪会计较这么清楚。”
王叔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柱子的脑袋:“别人是别人,咱得守好自己的本分。
那丫头对咱不错,咱更要对得起人家的信任。
今天这事,你可不许再提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嚼舌根,看我怎么收拾你。”
柱子忙不迭地点头,表示再也不敢了。
这边的凤怡不知道王家发生的事情,就算知道了也会不在乎的,因为现在的她,忙完冬麦的事情,也来不及去郭老家里了,所以干脆在家烧制木炭。
她先在后院挖了个土坑,在坑底铺上一层厚厚的树叶,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早晨砍好的木头摆放在上面。
接着,她用泥土将土坑的四周密封起来,只留了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她捡来一些干树枝和干草,点燃后从通风口放入坑内,慢慢地让火烧起来。
浓烟从通风口冒出,凤怡不时查看火势。待火烧了一阵后,她便把通风口堵上一部分,减少氧气进入,让木头慢慢碳化。
这期间,她还要不断调整通风口的大小,以确保木炭烧制成功。
经过几个时辰的忙碌,凤怡打开土坑。
看到里面黑黝黝的木炭,邢婶忍不住上前捏了捏,随后又拿来一个火盆点燃了一根。
邢婶拿着燃烧着的木炭,眼里满是惊喜,说道:“姑娘,你这木炭烧得真好啊。你瞧瞧这火力,多旺却又没多少烟。
不像我之前用过的那些,要么半天烧不起来,要么熏得人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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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怡笑了笑说:“邢婶,这也是我第一次试着烧,还好没搞砸。”
邢婶啧啧称奇:“你真是聪明能干,啥东西到了你手上,好像一下子就变得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