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对待比他们强的人,尤其是那种强到无法战胜,又狠狠揍过他们的人,却顺从的如同忠犬一般。

“以后在奥古斯都娱乐,我们会重点对崔真实进行培养,所以你们必须配合会社的安排,不要给崔真实找麻烦,因为那也是在给你们找麻烦。”

羽生秀树让助理把话翻译给面前的母子。

其实他和这对母子没什么好说的。

要不是为了多给崔真实身上加几重“保险”,他才懒得来这种鬼地方呢,还要和这两个人浪费时间。

当然为了维持人设,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一位强势的,为了保护崔真实的霸道总裁。

且不管崔家母子听到这些话后反应如何,反正身边的崔真实听到这番霸总发言后,看向羽生秀树的眼神是更加的沉沦了。

羽生秀树警告之后,自然也不忘给些好处。

啪!

他打了一个响指,旁边保镖立刻在崔母面前放下一个黑皮箱,紧跟着又将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铺满了一叠叠崭新的韩元。

羽生秀树看到,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面前母子两人的眼睛不自觉的瞪大,呼吸难以抑制的变的粗重起来。

“一亿韩元,帮你们改善一下生活,也是崔真实让我满意的回报。”

羽生秀树说完,在助理翻译时,不顾崔真实满脸羞怯,毫无顾忌的将女孩揽在怀里。

崔母听着女儿的话,看着女儿被羽生秀树搂住的样子,她明白羽生秀树这种人肯定不会娶她女儿的。

说白了,她女儿就是给羽生秀树做情人。

她以前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在想象中,她的做法是严词拒绝,不同意女儿没名没分的跟着别人。

可想象终究只是想象。

现实却是,面对眼前的一亿韩元,她满脸陪笑的说着会看好女儿,让羽生秀树放心之类如卖女儿一般的话。

而且说完话后,崔母更是一提箱子表示,把钱放在家里不放心,要去银行存起来。

羽生秀树心想这时候怎么可能还有银行开门。

崔母却说奥运村附近有给外国人开设的二十四小时银行。

羽生秀树本想说,这里去奥运村大老远,还不如等明天。

可紧跟着,他便看到崔母不但自己走,还将儿子也带着一起离开,还给他留下一个不会打扰的眼神。

渣男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心想这卖女儿卖的,实在是太迫不及待,太怕他反悔了。

安排保镖带崔家母子去存钱后,老旧的房子里,就只剩羽生秀树和崔真实两人了。

渣男看着还有些没搞清状况的崔真实,低声询问,“今天开心吗?”

崔真实点点头,“开心。”

渣男再问,“那想好怎么报答我了吗?”

崔真实眼神迷恋道,“欧巴让我做什么都行。”

渣男附耳轻语道,“那就……”

女孩闻言,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看了看周围道,“这里……万一……”

“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渣男挑起女孩的下巴,“难道你不想让我高兴吗?”

女孩红着脸没有说话。

但下一刻,她的手却摸向了新买的裙子,捏住了侧边的拉链。

——

发挥想象的分割线——

华灯初上,月明星稀。

梨泰院,李冨贞的豪宅内。

在崔真实家里忙活一番的羽生秀树,天黑后才赶到这里。

刚刚洗完澡的渣男,披着浴巾走出浴室。

渣男身后,头发湿漉漉的李冨贞身穿吊带睡衣,面色红润,紧跟着从浴室内走出。

不难看出,方才共浴的两人发生了什么。

女孩一边擦拭头发,一边好似不经意的问,“我听说欧巴下午去江南区逛街了。”

“是啊。”

羽生秀树回答,他似乎已经猜出李冨贞想问什么了。

果不其然,李冨贞接下来的问题便是,“和女孩子吗?”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羽生秀树转头直接说。

羽生秀树挑明了,李冨贞索性不再遮遮掩掩。

“那个叫崔真实的女人,你给她在PBS电视台安排角色了,还陪她一起逛街购物,欧巴喜欢她吗?”

年轻女孩问到最后一句时,语气都有些颤抖,仿佛害怕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答案。

可羽生秀树听到这话,却先是眉头一皱,怀疑李冨贞在调查他,又或是暗中跟踪他。

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想就此去质问什么。

所以他立刻恢复表情,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你知道的,我喜欢的女人太多了。”

渣男毫不隐瞒的说出这句话,立刻让李冨贞身子一晃。

她当然知道羽生秀树是花花公子,可感情这种事是无法控制的,羽生秀树就像一株诱人的毒药。

让她明知道会受伤,却又义无反顾的扑了上来。

只不过在以前,她总是安慰自己,至少在南韩她是羽生秀树唯一喜欢的女人,这样就足够了,这也是她最后的坚持。

而就在这时,羽生秀树走到李冨贞面前,演技全面爆发,俊美脸庞深情款款,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

“只不过在这片土地上,你却是我唯一喜欢的女人。”

羽生秀树的这句话,正中李冨贞唯一的坚持。

这让她迫切的确认,“真的吗?”

羽生秀树深情凝望道,“当然是真的,其他女人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才是真心的。

难道富贞你这位三星大小姐,还担心比不过一个贫民区的女孩子?”

说到最后,渣男故作落寞且悲凉的问,“又或者是……富贞你根本不相信我?”

羽生秀树最后的表演,当即让爱极了羽生秀树的李冨贞有些慌乱,抱住羽生秀树便连连道歉保证起来。

反观渣男,其仰起的脸上哪还有半分的悲凉与落寞。

有的只是,缓缓勾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