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树心中那占有欲来得快。
平复的其实更快。
毕竟如今的他,和当初遇到泽口靖子之时,心态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再说了,看见美的东西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羽生秀树,自然不会再被这股欲望所左右。
别说现在,就是当初看到泽口靖子,羽生秀树也没有立刻去做什么。
而且很多时候,心中的欲望只要被满足,那种想要占有的感觉也就会渐渐变淡。
“好吧。”贝妮代塔无奈道。
接下来,他们就某些事情达成了默契。
“真的要扩张吗?总感觉很忙的样子。”
艾伊国际的负责人向他汇报,LVMH集团想邀他见面。
做完造型,再选一瓶香槟做礼物。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再见。”
大家自顾不暇的情况下,原本他担心的盘外招,也压根没有出现。
然后高高举起杯子,准备发表胜利感言。
就在这样的你争我夺中,时间来到了十月十六日。
“哎……”
因为按照他计算的时间范围,既然在这周没有发生股灾。
众多依靠股市成为富豪的人瞬间沦为贫民,数以千计的股民精神崩溃,选择告别了这个世界。
至此,围绕LVMH集团的收购大战,羽生秀树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但股灾的来临,彻底毁了这一切。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靠嘴赢得了胜利吗?”
砰!
这是贝尔纳·阿尔诺手中香槟杯落地摔碎的声音。
不过当时间来到下午,他也开始要为泰奥·杜布瓦父亲的聚会邀约做准备了。
不知道何时起,他们突然就看羽生秀树不顺眼起来。
而这种待遇,也正中羽生秀树下怀。
当然,不到今天收盘,媒体还不好对外宣传。
“再见。”
贝尔纳·阿尔诺显然是想利用这种方法,让他失去理智,进而做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昏招。
华夏有句古老的名言,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意思是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情,就不要强行施加给别人。
旁边,贝妮代塔发现羽生秀树的话似乎起了效果,立刻出声附和,以提高可信度。
此时LVMH集团的股价,已经超过了十五美元。
羽生秀树曾想过会在什么时候见到贝尔纳·阿尔诺。
虽然水平一般,但勉强能够听懂。
……
贝尔纳·阿尔诺如原本历史中一样,联手拉扎德投资银行。
而且他虽然很有钱,很有地位,但却没有轻视我,相反还很尊重我的想法……”
十月四日,周日,羽生秀树待在酒店休息,顺便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在法国贸易委员会任职,而且是委员会内的实权人物,其家族在法国政坛也相当的有能量。
……
当然赔了。
双方见面后的气氛非常好。
反观艾伊国际,一早上都没有任何动静。
“羽生先生,我会好好考虑的,这次回霓虹之前,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所有人都明白,只等两天后,周一巴黎证券交易所开盘,艾伊国际这场恶意收购战就将以失败告终。
贝尔纳·阿尔诺说,“你确定不听听我的条件吗?”
“可惜只是艾伊国际,要是他其余的企业也一起出事就好了。”
“黄皮猴子,你会来求我的!”
此时,已经收到消息的他面带微笑,神情放松,哪里还看得到之前的颓废与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会担任LVMH集团的顾问呢?狼可从来不会与羊为伍,是为了迪奥香水的所有权,还是LVMH集团本身呢?”
不过当法尔·杜布瓦帮他们相互介绍,然后告辞离开之后,这位被资本界称作“披着羊皮的狼”的家伙,立刻就露出他狼的一面。
当天收盘之时,LVMH集团的股价就只剩下7.6美元了。
然后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打算靠嘴取得胜利吗?”
羽生秀树只是目光不屑地看了眼对方。
先是靠着阿美利卡的合作者帮忙,低价吃下了华尔街机构持股的百分之十三LVMH集团股份。
“我知道了。”
羽生秀树说,“你会看到的。”
……
在与派对主人法尔·杜布瓦告别后,他返回了酒店。
数小时之内,道琼斯指数重挫了508.32点,跌幅高达22.6%。
接下来,从十月六号到十月八号,艾伊国际的动作依旧。
与此同时,克里斯蒂亚娜·耶里在听完羽生秀树的话后,立刻送上感激的眼神。
羽生秀树话音落下,克里斯蒂亚娜·耶里还没说话呢,旁边的贝妮代塔便开口道,“羽生先生,我觉得……”
带着高杠杆进场的贝尔纳·阿尔诺直接坠入深渊。
这样想着,否认羽生秀树的话自然也说不出来了。
当时间来到第二天,来自阿美利卡的股灾冲击持续,巴黎证券交易所哀鸿遍野。
这场华尔街股市突如其来的暴跌,震惊了整个金融世界的同时,迅速在全世界股票市场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
就在羽生秀树觉得,今天晚上会如此愉快地度过时,一个他没想到的人出现了。
羽生秀树此言一出,法尔·杜布瓦顿时瞪大了眼睛。
艾伊国际,LVMH集团,还有后来进场的贝尔纳·阿尔诺,为了争夺股权大打出手。
因此羽生秀树的目光,也只是片刻沉迷后便恢复清明,并未让对面的两人看出任何异状。
羽生秀树此言一出,克里斯蒂亚娜·耶里顿时面露犹豫。
都仓俊一与本间等人,正坐在一家料理店的包厢内。
艾伊国际,准确说是羽生秀树已经砸出了所有资金,但却只拿到了LVMH集团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
十月五号,周一,巴黎证券交易所开市。
千叶薰被彻底关在门外后。
那时间肯定就是下周。
此时的东京,已经是晚上八点。
泰奥·杜布瓦的父亲名叫法尔·杜布瓦。
不顾泰奥·杜布瓦的建议。
可今天他与贝尔纳·阿尔诺的见面,却是他怎么都没预想到的。
“我们要不要趁机捞一笔,那边水落石出之后,艾伊国际在东京的股价也肯定会有反应。”
结果股灾一来,本就因为收购而带着泡沫的LVMH集团股价,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暴跌。
羽生秀树语气平淡。
能通过友好的谈判达成目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事情。
他在客房内休息,但千叶薰的却接二连三,不停地来找他汇报。
但运气很好的是,随着贝尔纳·阿尔诺这位野心满满的白衣骑士进场,他们不得已把大多数股票都卖给了贝尔纳·阿尔诺。
“太好了,明天就能把那个家伙赶出艾伊国际的董事会了。”
而艾伊国际手中掌握的股份,也超过百分之二十三。
羽生秀树虽然花心,但在负责任这点上却算得上好男人了。
换个方法说,便是不够红。
法尔·杜布瓦劝道,“羽生先生,他已经很惨了。”
克里斯蒂亚娜·耶里的“星运”太差了。
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广桥浅子将羽生秀树的近况告诉了她。
羽生秀树就这样去赴宴了。
“我在东京能筹措到足够的资金。”
可对比一下身价,羽生秀树确实超出他太多。
并且顺嘴吐槽了一句,“花心?难道还能比法国男人更糟糕吗?”
不过让这个家伙好看,他的办法多得是。
反观LVMH集团,极有可能在未来成为LVMH集团新主人的贝尔纳·阿尔诺,却满面笑容,义正言辞地对记者说。
周五下午收盘休市的时候,LVMH集团的股价已经跌到4美元开头了。
股灾发生之前,贝尔纳·阿尔诺手上掌握了超过百分之四十四的LVMH集团股份。
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谁还有闲工夫关心别人。
贝尔纳·阿尔诺在另一个时空能混到世界首富,就证明对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股灾狂潮,引起了各国股民的恐慌情绪。
“羽生老师,广桥社长来电。”
一瞬间,面色死灰。
“不如这样如何,我的电影公司最近刚刚在法国投资了一部电影,这部电影马上就要开机了,我为你安排一个投资方审计员的身份进入剧组,你可以先试着了解一下这个行业。”
贝尔纳·阿尔诺说,“确定不放弃吗?这次是我给你的机会,下次就该你来求我了,那时候可就没有今天的条件了。”
可以远瞭巴黎铁塔的阳台上,羽生秀树闭着双眼躺靠在椅子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没关系,现在才上第一道前菜,按照我在这家餐厅吃法餐的经验,咱们的晚餐至少要吃两个小时以上,所以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让克里斯蒂亚娜小姐考虑。”
不管是最先发起收购的艾伊国际,还是被迫防御的LVMH集团,又或是最后加入的贝尔纳·阿尔诺,都不可能幸免于难。
交易室里,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羽生秀树,精神上显得是那么的歇斯底里,不断的命令泰奥·杜布瓦按照他的要求操作。
“那克里斯蒂亚娜小姐有什么想法呢?”羽生秀树目光转向克里斯蒂亚娜·耶里。
时间来到十月九号,周五。
而这也正是他最想要的。
虽说法国不是他的大本营,但凭借艾伊国际这几年的投资,积累的人脉关系,想帮克里斯蒂亚娜·耶里找个工作还是非常轻松的。
“克里斯蒂亚娜小姐这么漂亮,确实很适合做演员,不过作为一个影视行业的从业者,我必须告诉你,这个行业并不像普通人所看到的那般光鲜,进入前一定要谨慎。”
这些股票市场之中,跌幅最低的也超过百分之十。
克里斯蒂亚娜·耶里,另一个时空在国内互联网上连资料都搜不出多少的人,却硬生生凭着漂亮走红了。
先说一直防御的LVMH集团两大控制家族,他们虽然在防御之时,于高点吃进了一些股票。
艾伊国际从上到下,所有员工都拒绝接受采访。
所以当贝尔纳·阿尔诺故作凶狠地说完之后。
别人不关心,他正好低调做事。
“出去吧,别再来打扰我,谁的电话我也不接。”
羽生秀树见状,做出一副为克里斯蒂亚娜·耶里考虑的样子说。
她当然知道侄女想做什么,但羽生秀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坚持下去。
所以答应了LVMH集团的请求。
纽约华尔街上的股票市场,爆发了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崩盘事件。
面对姑姑的提醒,克里斯蒂亚娜·耶里表现的很是不以为意。
本就在演戏的羽生秀树,顺势借着女孩的安慰恢复平静。
很显然,贝妮代塔没有羽生秀树的野心。
背后,传来贝尔纳·阿尔诺恼怒的声音。
而羽生秀树此时却发挥演技,充分表现出一个“赌徒”歇斯底里的一面。
或许因为家教原因,又或许她并非土生土长的法国人。
“拉里先生,拜托你了。”
霓虹,东京。
这种低调且保守的风格,非但不像法国女明星,也没有一丝一毫巴西人的奔放热情。
自从他们一家从巴西移民法国之后,父母总是在对她们姐妹三人进行各种要求。
不过离开前,羽生秀树心想似乎也该说点话刺激下贝尔纳·阿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