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直盯着他看,时不时还撇撇嘴,兰老爷子疑惑的回瞅了我一眼,开口道。
“易玄娃娃,你总盯着老夫作甚,难道是我这气色有恙?
闻听此言,我慌忙摆手,“没恙,没恙,您这气色,我都自愧不如!”
“哈哈哈......”
兰老爷子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随即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眼神有些不舍的将其关掉。
“那就好,那就好,知道易玄娃娃你善观人面相,老夫还以为是看出了些什么,现在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听到兰老爷子说我善观人面相,一股强烈的挫败感突然涌上心头。
“唉!就我这水平,差的可太远了……”苦笑着嘟囔了一句。
想起医院门外帮人看相的老人,就我这点看相的本事,根本就是萤火比皓月,小巫见大巫。
甚至连人家所用何法都没有看出来,这种巨大的差距让我感到无比失落,脸上也不自觉地挂起一丝黯然。
“哦?怎么了这是?为何这副表情啊?!”兰老爷子见状,拉着让我坐下。
于是,我便把在医院门口看到观相老人帮人隔腹断胎、辨别男女之事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讲述,兰老爷子先是抿嘴点了点头,随即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夫当是什么事呢,易玄娃娃啊,你让那小老儿给唬住了!”
“唬住了?”闻言,我不解询问。
也就是在这时,病房的门在轻敲过后被缓缓推开,一个身着白大褂,蓄着满头银发的老人,迎面走了进来。
“兰老,说什么呢?笑的这么高兴!”
“老孙啊,你来的正好,易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老友,孙康,孙教授!”
“孙教授好!”我连忙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