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能不能找人把这东西刷一刷？”韩青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刷？使不得！使不得！”

老专家一听，连忙摆手制止。

“这些夜壶之所以珍贵，就在于它保留了历史的痕迹，你要是刷了，那就破坏了它的完整性，价值可就大打折扣了！”

韩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绝望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批夜壶，他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陈宇，你给我等着！”韩青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认命地给陈宇转了尾款。

与此同时，王天雄的私人仓库里，堆满了装着“宝贝”的木箱。

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味弥漫在空气中，熏得王天雄差点背过气去。

他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排……痰盂。

这些痰盂造型各异，材质也五花八门。

但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一种陈腐的味道，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曾经的“辉煌”。

王天雄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猛地合上箱子，怒气冲冲地拨通了陈宇的电话。

“陈宇！你他妈逗我玩呢？！”

在翻看了几个箱子之后，王天雄有些忍无可忍。

这小子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王天雄对着电话咆哮道，“你寄给我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一堆破痰盂？！”

电话那头的陈宇似乎早有预料，语气依然平静：

“王总，别激动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夏国宝贝啊，十件！我可是连家底都掏空了才凑齐的。”

“宝贝？你管这玩意儿叫宝贝？！”

王天雄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我过两天就要展览了，你给我搞出这么多的痰盂，我这边怎么弄？！”

“王总，您别着急啊，”

陈宇不紧不慢，“这痰盂也是古董啊，说不定还能吸引一批特殊的收藏家呢。”

“特殊收藏家？你是在说恋物癖吗？！”王天雄怒吼道。

陈宇轻笑一声：“王总，您真幽默。”

“幽默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