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照顾你儿子啊。”雪之下好好接过小猫,推了他一把笑道。
“好了,我去去就回。”江离本想试着摸摸雪之下的头,又收了回去。
雪之下也像只猫一样。
...
“我去把毛巾洗一洗晾好,你在这陪着它们。”
两只猫已经趴在江离边上安详的睡着了。
两人花了半小时重新把房间整理干净。
雪之下从跪坐的姿势站起来,敲了敲自己麻木的小腿,端着木盆出去了。
道场大概几千坪左右,绕着树林开垦了一圈,
盖着锃亮瓦片低矮的墙外种上了一排身姿绮丽的樱树和赤小松。
狂风摧残着被修剪得像云朵一样的树梢,走廊的玻璃上轻轻震颤着。雪之下赤足走在木地板上,轻声哼着歌。
从这抵达洗衣房必然要经过她们练舞的房间,雪之下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有比滨和三浦嬉闹跳在木地板上沉闷的声音。
简单把毛巾拧干,摊在竹竿上,竹竿光滑的表皮上沁着几点黑点。
马上要下梅雨了呀。
雪之下想着,又用水仔细冲洗了一遍木盆。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江离不知为何,似乎睡着了。
他穿着从道场借来的藏青色浴衣,腰带随意的系着,即使背后翻了个折也不知道。
清秀的脸庞,像夕阳下公园里的鹅卵石般透着温暖的玉色。
青年庄严而朦胧的肌肉,在敞开的衣襟下被身影像山一样所笼罩了。
“好帅.......”
“雪之下你在说什么?”江离并没有睡着,准确来说,,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