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乱麻一样的感情就越是真实的,只要找到那根晶莹的线头,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去了你的房间。”雪之下说道,她感觉再不说点什么的话,眼前的人儿就会像枯叶般飘走。“你知道到的,我想不依赖任何人,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人,一个独立的人。”
江离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雪之下的双手如麻花般扭成一团,支吾的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列维纳斯的他者吧。”
这是他书架中的一本。
这几天雪之下几乎每天都待在江离家里,他家就像一个藏宝库,总是有着各种各样奇妙的东西等待她去发掘。奇奇怪怪的古钱币,微缩热机模型,十八世纪的古董六分仪,以及乱七八糟的各式书籍。该说所谓的纨绔就是这副德行。
“不可完全被自我理解或掌控的存在。”
雪之下点了点头,“所以我讨厌你。带着张婚约就自说自话的要我同意,谁会答应啊。”
他是被拒绝了吗?
江离怔怔地抬起头。
雪之下正笑着看向他。
“我说了,我要你帮我。”
“还有,我会治好你的病,前提是得先解除婚约。”
“我有让你选了啊。”江离苦笑道。
“居高临下地施舍也叫选吗,真不愧是你啊,我的江离大少爷。”
“这么说在我病好之前是离不开霓虹了?”
雪之下没有回答,等待他撤回更新答案。
“好了,是我死皮赖脸也要留在霓虹行了吧?”
“没有底线这一点倒是一如既往。”
“我看你也好像没有很尊重我啊。“江离无力地抗辩。
”啊?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越是这么说,你越是高兴啊。“雪之下嫌弃地说道。
”我天。“江离仰面长啸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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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跟我去和妈妈说明白。”
“你要勇气面对你妈妈了?”
“不,所以才让你去啊。这是诊金。”
雪之下露出了女人的狡黠。
雪之下也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之一。像那些顶着男爵,公爵称号,或者是银行家的女儿一样,在舞会的角落用扇子盖住嘴故作矜持,等待着男人喂话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