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余溪风的男人也有不少。
能活下去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只会更狠 。
前世这个时候,她体力并不出色,因为没少挨饿,瘦脱了形。
她过的潦倒,除了心怀不轨的,轻易不会有人向她靠近。
这一世,无论是云姐还是胡强勇一家,对余溪风都很客气。
也有意无意地向余溪风在示好。
余溪风并不介意,她在这种事情上看得很开,趋利避害,人性如此。
余溪风挑了两个一斤重的黄花菜罐头作为回礼。
三家仍旧是聚在许云家。
“我朋友说,我们两家的要的量太少了,没到起送,商家不愿意往这边派皮划艇。”
云姐说起订米的事情:“胡大婶,你家要不要买点。”
赵遥和胡强勇坐在一处,先开了口:“这雨都停了,还买这么贵的米做什么,要不了多久,这粮食价格就能下来,买回来发霉可就不能吃了。”
胡强勇有些犹豫,他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
“你家不买是吗,那小余,那到时候得借一下你的皮划艇,我们去西四路那边接一下,拿回来的粮食分你多些。”云姐提出另一个法子。
余溪风自然应了。
她能提醒,却不好多劝。
胡母看看余溪风,又看看云姐。
胡母从胡强勇那里知道,余溪风是个有本事的,而许云这个女人长袖善舞,消息比他们这一家普通人要灵通得多。
自然是跟着她们做事要更妥当。
胡母详细问了余溪风和许云各自买了多少,回屋子里拿出来三叠钱。
三万块,是老人家压箱底的钱。
现在线上支付早就瘫痪了,里面的钱取不出来,这一笔钱就是家里全部的存款。
赵遥阴了脸:“妈,你干什么,到时候买回来一堆破烂,我看你怎么收场。”
“正经的米饭怎么会是破烂。”胡母道,“这是我攒的养老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还轮不到你插嘴。”
赵遥当场起身就走。
胡强勇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媳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惦记这笔钱。”胡母对儿子道。
胡强勇脸憋得通红,没敢回话。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总金额超过五万,达到了起送的条件。
云姐道:“我是真没想到,有一天要花几万块去买米,靠着关系都还不一定能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