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小武,若无其事,走到李丰身后,两人犹如青松。
钱鼎恭敬抱拳,满脸堆笑:“周掌柜请见谅,小侄鲁莽了,周掌柜,林兄作个见证,钱鼎在此向修言兄赔个不是,修言兄大人有大量,自不会与弟计较!”
钱鼎阴鸷地瞧着大武,眼里意味不明,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掌柜轻蔑一笑,看向身旁小厮:“去县衙找刘捕头,让他们带上披甲带上弓手,咱们酒楼有人带头闹事,看谁还敢放肆!”
酒楼小厮动身往外走。
钱鼎脸色大变,上前呵斥:“不长眼的东西,周掌柜面前也敢放肆,还不快快领罪!”
扑咚!扑咚!扑咚!扑咚!
四个家丁全身颤抖,大喊饶命。
林思远暗忖:“周掌柜自来不是个多事的人,头一次看见他为一个年轻人出头,自己有求于周掌柜,钱鼎又不能得罪,只能自己当个和事佬!”
林思远咧嘴上前:“周掌柜,今日之事的确是钱兄考虑不周,把县衙的人叫来,弄得人尽皆知,对酒楼也不好,俗话说的好,和气生财,小侄替钱兄向您老和这位小兄弟赔个不是,望您高抬贵手!”
周掌柜蹙眉挥手,小厮停下。
钱鼎轻笑:“李丰,颜面于你有亦是无,你做你的败家子,为何拉婉儿走向深渊,婉儿和我从小青梅竹马,你把家产全部抵押出去,婉儿差点因你成为他人的小妾。”
李丰眸光变冷,打量着钱鼎。
钱鼎就是条毒蛇,设计他不成,反被他将了一军,毒蛇永远改不了时刻使毒,现在又想在周掌柜面前使坏,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