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油光满面那个。”
“人家姓武,官儿比我还大,只是没穿官服,以后不许歧视人家。”
“冤枉啊!”
俩精神小伙齐声喊冤,肖白翻身下马,将马缰绳塞到其中一名小伙手里,再提脚踹了另一名小伙一脚,让他们赶紧滚蛋。
跨上台阶,进了衙门,还没吆喝,武画那种特有的笑声便入了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甜腻腻的女性声音。
是十娘在和武画说话,说的好像还是前天的事……这个八卦婆!快要成为衙门里第一大不安定因素了。
循着声音,肖白在前院衙门里折过几道弯,来到声音发源地——水房。
“武兄,聊什么呢?这么愉快……”
“肖白兄弟,你走路怎么不带声的,吓死我了!关门,关门,快关门!”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为何关门?是不是搅了你和杜大姐的好事?”
肖白堵在门口,一脸坏笑,武画和提着水壶的十娘慌得赶紧举起大水壶挡住脸,却总也挡不完整。
呸!这两人真不害臊,竟然旁若无人在水房里摩擦生热……
看着他们面红耳赤的模样,肖白背过身,走开一些,为他们留住了一丝残存的脸面。
不久,武画从水房里出来,脸上还有水渍,看来用冷水浇过。
接着,十娘从武画背后闪身出来,举着大水壶,从肖白身前快速低头走过。
“杜大姐,你等等。”肖白喊了声。
十娘身子一颤,顿了两秒,然后愈发飞快地……跑了。
她竟然跑了。
肖白明显一愣。
不过很快,又有更让他呆住的状况出现,因为十娘迈着小碎步溜得太快,没大看路,被路边上一块半陷在地里的板砖绊了一跤,摔了。
“咳!你这瓜婆娘,跑啥子跑嘛!”武画扶额,嘀咕一句,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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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跳进楚河也说不清了。”临去,他又嘀咕了一句。
明摆着的事,说清什么?
看武画搀起人,后者依然低着头,肖白踱步过来,对一脸娇羞的十娘认真说道:“杜大姐,你和武大人的事我管不着,不过你们聊天的时候能不能别扯上我,特别是有关前天的事,因为我和那位寸头小姐是清白的。”
“肖大人,我和武大人也是清白的。”十娘依然垂着头,任凭武画在一旁怪眼乱翻,说道:“至少比你和那位霸蛮的寸头小姐要清白。”
至此,肖白明白,他这是说不清了。
这时,武画跟着凑了上来,一对小眼睛瞪得溜溜圆,惊讶问道:“肖白兄弟,你真的有和武家小姐脱光了在屋里玩皮鞭游戏?”
玩你妹!
肖白瞬间大怒,衣袖一甩,不想再和两人掰扯。
……
换到办公室交谈的时候,武画没再提那些八卦的事,肖白也默契的没和他扯水房里看到的状况,二人将话题限定在今后有关事情的安排上。
鑫鑫商会夜明珠制造作坊是肯定要搬走的,特别是安妮老板打算开辟新航路走海运后,搬到灵州那边出货更方便。
武画也确定了继续向财政部请辞,落实下来大概会在年后二三月间,那时候他会携家眷全体搬到灵州,顺便带着刘老根一起。
卢旺大饭店那边……暂时还不清楚,得等安妮老板返回了安排,不过算算日子,差不多也就是明年一二月间的时候。
只要不闲扯淡,这些事碰个头便很快决定下来。
“武兄,我这次带着托马斯先行过去,然后等安稳些了再派人过来接欧老爷子和小兰他们,就是这事还没和他们通气,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故土难离之意。”
“故土难离也是人之常情,我下午去城西南那边探个底,明天你出行前咱再碰个面。”
“可以,你下午过去后,务必要说动他们,毕竟以后我们都不在城里当差了,我根本不放心他们独自在城西南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