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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哥,你怎么不说话了?”这时,坐在身边的袁紫衣见他微低着头不说话,忽然问道。
肖白抬起头,笑了笑,说道:“我想了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袁紫衣轻轻笑,问:“什么事?”
顿时,肖白侧身,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肖白哥,你想了好多,若男姐怎么会让阿大跪搓衣板呢,若男姐很温柔的。”
肖白翻着白眼,回道:“她在京里的名声你难道不了解嘛,再说以你的身份,她当然得对你温柔了。”
愣着听完解释,袁紫衣笑了笑,没有再解释反驳,因为肖白哥说得好有道理,肖白哥肯定是对的。
“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武重叔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她心思转折,叹道。
肖白跟着一愣,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长了快三十年的白菜终于砸中猪了。”
“肖白哥,你好坏!”袁紫衣听到这个说法,反应过来嘻嘻笑道:“不过我喜欢。”
“我也喜欢!哈哈哈哈……”
……
……
“小姑奶奶,你们在屋里聊什么呢,笑得这么欢,连屋顶上过来偷食的麻雀都被你们吓走了。”
这时,后院天井里传来人声,武家大小姐继续说道:“快要晚饭时候了,我和刘老先生交待过,等下我们就不在这边用晚饭了,得在天黑之前回去。”
“若男姐,我知道,我马上出来。”
屋里,袁紫衣翘首回应,接着侧头,笑看肖白,柔声说道:“肖白哥,天晚了,我得回宫了,若是迟了赶不上关闭宫门的时间,我们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不得已,肖白赶忙站起来,同样柔声道:“紫衣妹妹,我等下送你到宫门口再回来。”
“好!”
袁紫衣没有推辞,快乐应下。
只要顺利,以后再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不必囿于一时而忘乎所以乐极生悲。
携手从屋里出来,天井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特别是老刘,竟然摆出一副箪壶以迎王师的夸张架势,手捧一碗黑黄糊糊请袁紫衣公主殿下……用药。
“殿下,我犯的错误我来承担,这是我下午亲手捣的土方药,对于皮外伤很有效果,您吃完再走吧!”
“刘老哥,不是和你说了,别拿你那些来历不明的药方子祸祸人的吗?”
肖白还没高兴一秒,便又瞬间火大。
这个老刘,太执拗了,怎么还是想着拿虎牙妹以身试药呢,就因为她和气待人,看起来也很好说话吗。
“肖白哥,你别发火,也许这药……有些效果呢。”看肖白脸色陡变,又看刘老根一脸真诚,袁紫衣过意不去,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这时,和刘老根并成一排左右侧立的武大小姐和阿大跟着开口,“小姑奶奶,使不得,使不得啊!”
“殿下,宫里有御医,我也可以对御医作证,是我看顾不周白让殿下摔伤的。”
看来,男人婆和阿大还没石乐志,知道老刘手上这药不能胡乱吃。
只是,到了这种时候,老刘依然坚持己见,说他捣的药糊糊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还用肖白之前吃过他的药来举例,就为了证明他弄的药疗效显着。
“老哥,别说了,我之前好了并不是吃了你药的缘故。”
“肖大人,你就是好面子,这点我很看不上,而且佳琪大人和小妮儿都说过,你吃了我的药压根就没多少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