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在武画委婉回绝了谢康德时,肖白连着两句,直接怂恿他,跟着去看看。
对面,谢康德见此,脸上笑得愈发开心,说道:“这位大人,我后院有笼子,绝对方便携带!”
武画瞧了瞧肖白,又瞧了瞧谢康德,无奈点头。
这时,负责斟茶倒水的老秦端着三杯冒着热气的清茗进来,放在各人面前。
“这位大人,既然茶来了,我们喝完再去……对了,这茶也是我自己种的,也在后院,我那里还有一点摘下来炒好的,如果大人喝完觉得味道还可以,我可以割爱,分大人一点。”
“谢大人,你们京都府后院到底多大啊?听你说又是鸡又是鸭又是兔子的,现在竟然还能种茶……”
武画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品了一口清茶,进嘴苦,入喉甜,香气浓郁,回味悠长,觉得十分可以,不禁不住点头。
“这位大人,这茶不错吧!不瞒大人说,府衙后院还不小,够我一个人伺候弄的,要不是看在院子够大的份上,我早想挂帽而去了。”
“怎么回事?”
武画喝着茶,进入闲聊状态。
谢康德看武画像个品茶的行家,兴致更加高涨,将他以前对肖白说过的打算和理想,又对武画说了一遍。
武画静静听完,嘴里一口茶喷出老远。
“谢大人!你要去西北投靠琴川侯,开荒种地?”
“这位大人,我本天地一孤鹭,寄居京都府实非我所愿,我还是更向往那种无拘无束,种田开荒的生活。”
“这样啊……”
武画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心中十分不理解对面这家伙的脑回路。
不愿做官简单,想开荒种地也不难,干嘛要大老远跑去西北投靠了琴川侯,再开荒种地呢?
他难道不知道琴川侯早有反意,过去了以后或许会落个不好的名声嘛……
放下茶碗,武画嘴唇动了动,他想劝劝对面的人,让他不要冲动,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
“咳!武兄,人各有志,我们应该对谢大人的理想表示尊重。”
抢在武画开口前,肖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多事。
得了提醒,武画眉头一皱,将劝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