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凤仙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拉开门，走了出去。

“姨，喝茶。”

小雪把一杯正温热的茶端到七七嘴边，七七喝了一些，闭上眼睛。

小雪识趣地把茶端走，坐到墙边的沙发上，尽量不弄出一点声音。守护着七七睡觉。

“你这是怎么了？”

马凤仙一路上又羞又怕，一进了院门，关上门，丢了自行车，就哭。

声音大地惊动了屋里的人。

“你这是怎么了，没求着情，受了委屈了？”

楚老太从堂屋里走出来，冷冷看着自己儿媳。

“这人求人，哪有不受点气的，哭什么？”

“妈，我真地不想活了。”

马凤仙一抬头，楚老太看着那一张肿地变形的脸，吓地倒退一步。

“你这脸是怎么了？谁打的你？”

脸上明显的手掌印，楚老太再花眼，也看得出来，是被人打的。

谁这么狠，打人脸打成这样？

在清水县，谁这么厉害，敢打楚家人的脸？

“老头子。”

楚老太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