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贱失去了招呼人的激情。
“儿子,你不是有个朋友在石灰厂吗?山子要盖屋,总要用石灰泥白墙。你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便宜点的。”
阎婆婆知道凉山忙,也不让他进屋坐,径直对儿子说。
“什么,盖屋?”
阎老贱吃了一惊。
本来,听说彩衣疯病犯了。
娘去凉庄看彩衣了,他就在家里坐卧不安了。不知凉家会做何打算,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离婚。
现在,怎么突然说起盖屋的事呢?
凉山家那条件,穷地很,今年又是灾年,盖什么屋啊?
“看你这傻样。叫你去看,你就去看啊。”
阎婆婆笑着拍了儿子一下。
“爹,你有朋友,能弄到石灰更好。我还想着,弄不到石灰就直接弄泥墙呢。”
凉山摸着头,憨厚地笑。
娘和女婿这样的表情,显然没有离婚这件事了。
“好来。”
阎老贱还蒙圈着。没明白怎么回事。
但只要女婿不离婚,什么事都好说。
“我们走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