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如此粗暴地对待彩衣,彩衣一定吓坏了。
凉山恼地冲着自己的脑袋,捶了一拳。
“哥——”
彩衣一句话,还没说完。
凉山已经跳下床,只穿着大裤衩,光着上身,赤着脚,拉开门,跑出去。
一会,跑进来,手里举着那粒药。
“我把它找回来了。”
眼泪忍不住又流下来。
彩衣哽咽地说不出话。
“快吃吧,是不是腿痛。以后腿痛就叫醒我。”
凉山倒碗热水,把药片放进去,洗干净上面的土,塞进彩衣嘴里。
“水。”
彩衣咽下去药,凉山递过来一碗水。
彩衣喝了水,
“傻样,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去。外面冷吧?”
“只想着把药找回来,你就不生气了,衣服忘了穿了。”
凉山憨厚地笑了,
端过盆架上的冷水,走过来,坐到床边,
“我这就把脚上的泥洗干净,不会沾脏被子的。”
这个男人,唉?
彩衣捧住碗,低头想了一下,抬起头,咬着嘴唇说,
“山子哥,有件事,我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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