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一低头的瞬间,血肠将自己绑着的死人头甩了出去。
恰巧陈主任飞过陈主任的头顶。
砸了张本明的脸上。
张本明人生中的初吻被人给夺走了。
张本明双手抓住这一颗死人头,玩命的往外扯。
但这死人头的舌头,居然撬开了他的嘴。
“泥妈的...”
张本明坐在地上左摇右晃,死命的发力要将嘴上的这一颗死人头给拔走。
他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学会了舌吻。
张本明双手抓住个死人头的头发。
嘴巴,啵的一声。
拔掉了这颗死人头。
在拔下来后。
张本明只觉得自己的嘴里辣辣的,像是刚吃过辣条那种。
张本明手像是抛出棒球,猛的一打力将这一颗死人头给甩出去。
张本明又重新靠在墙上,他发现自己有些虚。
陈主任蹲在对面,一声惊喜。
“呀,我找到了呢!”
陈主任高兴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拿出一支笔,然后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小记事本。
“来来来,你说说看,你是为什么而意识到了这些,你在这个过程中又学会了什么。”
张本明靠在墙上。
咳咳。
“陈主任...你能不能...咳咳,能不能先戴上眼睛啊。”
“那你先说说看,你学会了什么?”
“我学会了舌吻,就在刚刚。”
“啊?”陈主任双目流露出迷茫和疑惑,这怎么和我在学校里学的不太一样啊?
陈主任没有怀疑患者,只怀疑了自己的学识。
所谓学海无涯。
陈主任觉得,今天的发现对未来的治疗说不定会有一场精神系的大革命。
陈主任趴在地上,开始写病历记录。
刚刚那一颗甩飞出去的死人头。
脖子以下居然长出了双臂。
她以手臂代替双腿,在地板上移动速度不慢,朝着张本明冲了过来。
“你还来!”
张本明连忙抬起双臂,挡住自己的头,重点是自己的嘴巴。
张本明正在保护着自己。
突然整个人虎躯体一颤抖。
张本明一低头。
“恩?”
自己的裤子中间,沾了一颗死人头在上面。
这死人头双臂环住自己的腰,脸埋在自己的裤子中间里。
“你妈的。”
张本明猛的感觉到这死人头刚刚亲自己是在干什么了。
张本明突然感觉自己口好渴。
再看这死人头的变化。
脖子以下的又再慢慢的生长着。
她在吸活人的阳气!
张本明抓住这颗死人头的头发,用力的往外扯。
同时口中求饶:“别、别、别...”
“别停,继续。”
张本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陈主任原本正要抬头继续问病情。
但突然听见了病人的要求。
那么他就不抬头了,继续趴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头也不抬的问:“那张本明,你除了舌吻又在这段时间学会了什么呢。”
张本明靠在墙上,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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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突然感觉活着真的是太棒了。
这个世界明明...奥奥奥嘶,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这个世界太棒了!”
陈主任趴在地上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在本本上记录着。
“张本明啊,你今天的这些话,对我的意义很大呀,为我找到了一条医治患者的康庄大道了。”
张本明靠在墙上,身体出了一阵的热汗。
他感觉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再一抬手。
“恩?”
大事不妙。
十根手指所有的月牙全部消失,并且从左手小拇指开始,指甲盖像是老树皮一样开始干枯扭曲,然后没有了血色。
接着是无名指。
眨眼尖,整个左手的皮肤黑了下来,手背的青筋黑了下去。
再看着它蔓延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张本明生死间理智全部回来了。
“陈主任,你快戴上眼镜!”
“再等会,你提供的信系很重要。”陈主任趴在地上一边写,一边回复。
“张本明你再说说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陈主任!”张本明大喊道:“你快戴眼镜!”
张本明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失去了血色,然后朝着自己的中指蔓延。
“奥奥,看来你很着急的模样,是因为心态上的变化吗?会不会有特别烦躁的感觉呢?”
“陈主任啊啊啊,这里有鬼啊,你快戴眼镜!”
“看来你心态上有了幻想可能,如果有鬼的话我戴上眼镜也不会有用的。你不如弹一下手腕上的皮筋吧。”
张本明的右手。
蔓延到了无名指上,如今只剩下一根小拇指还有血色。
张本明突然的心中生出来一团火气来。
他看着趴在地上陈主任再也受不了了。
“我靠!”
张本明双手扯住这死人头的黑发。
猛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拔了下来。
然后重重的砸在陈主任的脑壳上。
张本明将这死人头给丢到一旁。
然后将陈主任的那一副眼镜给他戴了上去。
四周即将攻击的血肠再次湮灭。
陈主任躺在地上,看着张本明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张本明胸膛不断的起伏:“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他话还没说完,陈主任立刻抢答:“但是戴不戴眼镜,和你的病情根本就没关系啊。
孩子,你要明白,病情是在内的,而我的眼镜则是在外的。
他们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联系。
你看。”
陈主任说着又摘下了眼镜。
周围的地面上,又往外冒出鲜血。
张本明拳头捏的紧紧的在不断的颤抖。
“你先把眼镜戴回去。”
“可是它们...”
张本明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就往陈主任的脸上砸去。
“我让你不戴眼镜,我让你不戴眼镜,我让你不戴眼镜!”
医院的走廊里传来陈主任凄惨的叫声。
过了半响。
陈主任捂着自己的脸,眼镜戴在鼻梁上。
明明出手的是张本明,但他却像是受了很大的气一样,“我都跟你说了,让你戴眼镜,让你戴眼镜。你就是不戴!”
“下一次,再让我看见你不戴眼镜!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张本明呸了一声。
然后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他被吸了好多的阳气,此刻生死危机解除,整个人困意十足。
次日。
江海市人民医院里。
徐院长今天穿的是常服,来到了某一件病房里看望人。
病床上,躺的不是别人,而是头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白纱布的陈主任。
陈主任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