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记完账就回来了。
“先生,账目都记好了。”
李泰将一张账单放在了桌上,准备继续研究数学题,
庆修说道:“青雀,今日咱们不研究这些数学题了,为师教你一些新的东西。”
李泰眼前一亮,好奇问道:“先生要教弟子什么新的东西?”
庆修没有急着教,而是问道:“青雀,你觉得这些商人进货交易的时候,每次都拉着十几车的银钱来回跑,他们方便吗?”
李泰摇头道:“不方便,一点儿也不方便。”
庆修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商人进货交易的时候,拿一些简单的东西来代替银钱进行交易?就比如说是一张宣纸。”
李泰张大嘴,震惊道:“先生,若是十万两银钱的交易,岂能用一张纸来代替?”
此时苏小纯回来,路过的时候抿嘴一笑。
李泰起身道:“弟子见过师娘。”
“嗯,青雀,你先生要传授给你新知识了,你可要好好学。”
交代了一句,苏小纯就去找玉娘聊天了。
现在苏小纯除了负责生意上的事情,再就是负责向玉娘请教一些房中术。
自从那夜开始,三人每天挤在一张床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一开始相公和玉娘做苟且之事的时候还很收敛,玉娘也喊得很压抑,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玉娘逐渐放开了,也不藏着掖着了。
十八般武艺让苏小纯都叹为观止,每次第二天之后就会去找玉娘请教一番。
最近几日,有好几次,苏小纯也上了战场,当然并没有身先士卒,只是负责喊喊口号。
经过玉娘的指导,苏小纯口号喊得格外娴熟,甚至比玉娘还厉害。
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成苏小纯很担心自己不能侍奉丈夫而逐渐失宠,所以才格外卖力。
“先生,您打算如何去做?”李泰满怀好奇的询问。
庆修说道:“现在造纸术和活字印刷术的技术已经很成功了,为师打算开一家银行。”
“先生,银行为何物?”李泰满脸不解。
庆修笑了笑,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家负责管理银钱的机构,就比如江南的商贾来长安做生意,只需要将银钱存入江南的银行,江南银行提供给存入者一张等同数额的银票,商贾只需要携带一张银票就能来长安兑换成等同数额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