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等都会恭敬对待。”
“那成,我这里没有要说的了,舅舅还有事要说不?”话音一落,沈卿然看向君羽墨询问他的意思。
君羽墨点头,“你去忙你的吧,我和他们说些话。”
“行。”沈卿然点头,耸了耸肩,起身带着萧四郎离开了偏厅。
在沈卿然和萧四郎两人离开后,那些被噬魂种折磨后,忽重忽轻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也让本来趾高气昂的这些人,此时也不免的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
他们不明白君羽墨留下他们还要说什么。
而君羽墨也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不服气,但似乎,因为时间久远,你们都忘记你们存在的原因了。”
“族长,此事难不成还是我们错了?”周顷忍着还存有余力疼痛的身体,抬起赤红的眸子望向君羽墨。
“那不然呢?”
“族长,您这是偏袒少主是您的外甥!”
“偏袒?原来,在你们眼中,我居然只是偏袒?”君羽墨讽刺冷笑。
“难道不是?”周顷深吸一口气,将因疼痛而团缩着的身体撑了起来,直视着君羽墨的眼眸道:“从头到尾,我等好心为了莲族,却最后得如此下场……”
“所以你,或者你们觉得,你们有此下场都是阿然的错?”
“又或者是我的错?”
周顷抿唇,梗着脖子看着君羽墨,那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此。
君羽墨笑了,但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冷嗤道:“看样子阿然做的还是太仁慈了。”
一行人:“……”
这居然还仁慈?
他们不敢苟同如此恶魔的举动居然还仁慈。
君羽墨深吸一口气,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沉凝的盯着眼前这些蠢货,语气莫然道:“既然你们忘记了,不妨我在重申一遍,若是再犯,不用阿然动手解决你们,我会亲手解决的。”
“谨记你们自己的身份,别因为你们如今的身份就忘记自己祖上因为什么而获得如今的身份,身为家奴,就该有家奴的规矩。”
“虽然,族规确实有让族长纳身为主事的人为妾,但,也未曾说明这是必须执行的,乃是自行选择,而你们如今却将这个忘记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