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转机的事情除了老穆还有谁知道。”
江满也知道此次关系重大,不敢怠慢,他认真回想了一遍,最后斩钉截铁的道:
“我只和老穆说过这件事情,也交代过老穆要保密,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老穆做事情你还不放心吗?”
陈正听完点了点头,又继续问道:“卢良辰那边怎么样了?”
江满回答道:“老卢我本来只是安排他先去阿联酋,但上次你不是要我这里提前动手嘛,我就让他先去欧洲了,毕竟万家那些人主要还是在欧洲和美国活动的多。”
陈正听完,又和江满商量了一些具体的出行方案,江满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压住好奇心问道:
“正哥,你和安德烈那边怎么说的呀?咱们虽然当年是同学,关系也很好,但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为什么这次非要亲自去一趟G国呢?”
陈正沉默了,江满也不打算催他,过了十多秒,陈正终于开口了:
“我这次之所以要亲自去G国,是我觉得安德烈那里可能出事了。“
江满瞬间睁大了眼睛,陈正就像没看见他的表情一样继续道:
“因为从去年开始,安德烈和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虽然仍然卖我面子,但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他在G国国内的话语权没有以前强硬了。”
“我推测,这次G国稀有矿催化剂量产技术的突破,可能导致了G国国内政治问题恶化,原来三方平衡的局面被打破,安德烈可能忙于稳定政权,而被迫放弃了一些经济方面的利益。”
“阿满,你也知道安德烈那个人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他没有好处怎么可能轻易在钱的问题上让步?可是去年底我请他延迟稀有矿的招标时间,他竟然一口就答应,什么条件也没提,这不正常。”
“这次的G国稀有矿开采权,我必须拿下来,这对我,对陈家都很重要,不能出一点点闪失。”
江满听出了他话里的敲打之意,于是主动开口道:“正哥你放心,阮清的嘴最严,而且比白贝同在这些场合更机灵,我带她去是有我的考量的。”
陈正闻言就不再说什么了,虽然江满和他交情很铁,但毕竟他不可能连人家床上那点事情都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