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忽然蹦出起伏有力的肌肉线条,和冷白的肤色,孟鹤行的呼吸还喷薄在她耳畔。
炽热,撩人,快要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司隐用力握紧拳头,狐狸眼向上看时眼尾上挑,像是带着小钩子,她看见孟鹤行的眼神暗了几个度,握着她手腕的力度更紧。
他不受控制般往下低头,企图去寻她的唇。
被司隐偏头躲过。
她轻嗤一声,脑子像缺氧似的一片空白,捉弄般,在孟鹤行落空时主动仰脸,身体往上提劲,吻上了那片薄唇。
睁着眼睛看他的反应。
孟鹤行愣了片刻,而后眼带笑意地反攻回去,追逐着她的唇舌,将人压在门板上,护着她的后脑,不容她再退却半分。
这个意料之外的吻像是燎原的星火,来势汹汹,榨干了司隐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
她趁着换气的间隙,一把推开孟鹤行的脸,心尖发颤,靠在门板上,就这么冷着眸子看他:“你之前亲过别人吗?”
“没有。”他很干脆,抚着她的侧脸,“只有你。”
“那——”司隐挑眉,“以后呢?”
“也不会。”孟鹤行俯身,和她视线齐平,“司隐,你什么意思?”
“随便问问。”她想离开。
被男人一把拽回来。
孟鹤行的嗓音有几分危险:“随便问问?”
“你质问我?”司隐声线微哑,反问回去。
“我没有。”孟鹤行揉捏着她的后颈,低声笑,“你不用试探,我只亲过你,以后也只亲你,满意了?”
他似乎在刻意调侃她,眼神玩味。
司隐看好戏的神色一下子收了,暗含薄怒,推开他拉门就走,扔下一句:“神经病。”